希晨边看着画,边用衣袖擦掉自己泪水,可是怎么擦还是马上又冒出来了,心里那种孤单的感觉,以前和父母弟弟一起,也没那么明显,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感觉在蔓延的趋势,加上连日来得知的消息,轻易易举的就击溃那曾经垒起的防线。
也没错,希晨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般,来到东月,她内心里的背负,一直都受着冲击,为了让自己不去理会,她把自己心垒起一道墙,把心底那份怀疑不安困惑迷茫低落的情绪分隔开来,时间日积月累,水滴尚能穿石,那些负面情绪又怎么能完全封闭起来,涌出的消极冲击着她绷紧的弦,断了也是正常。
这不,一旦被突破,那心里的怀疑的种子已经被种上,岂会有不发芽的道理呢,萌芽之后怀疑的根就会深扎在心里,那道墙已经崩毁,这会儿情绪一旦失控,不宣泄出来,她怕是还没法恢复呢。
过了许久,希晨心情渐渐的平复过来了,擦掉自己的泪水,发现画纸上都湿掉,画像也变得糊了不少,轻轻的用衣袖擦了擦,生怕弄破了画纸,虽然给自己的眼泪糊化了些,可是上面有自己最爱的人,所以舍不得扔掉。
“我会找到你的。”希晨笑了笑看着画纸上的人说道,心里想着,不该那么消沉的。
元宵节冷璟尘回来云都,到时候给钱委托他帮找,总会有希望的,若不然,就自己再顺着记忆的路线一路寻找,若是风影记得,他是不是也在找自己呢。亦或是和自己一样找不到自己,正在某一个地方等着自己去找他也说不定。
“一定可以的。”希晨看向窗外又补充了一句。
希晨看着窗外六盘茶花,想来还没好好看看这个房子,于是走出房间站在屋檐底下,茶花是暮云澈买的,他没有买鱼缸,留盆茶花的颜色各异。
转身朝着边上的厢房走去,希晨疑惑的发现,以前是四间厢房的,现在也是四间,但是仓库那间小点,其它三间和西城的格局大小,天井对着的这间厢房,竟是有内室的,加上自己住的房间,看起来就像三个等级的模样,这暮云澈也不知道怎么设置的,竟然弄个这样的房间,不过也罢,人家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而且,自己不住那里,所以也就没理会,反正那些房间不过备用而已,倒是暮云澈把这个房间里放多了些家具摆设。走出厢房,跟着边去了厨房,以前是单间,用屏风一分为二的,现在直接是分成两间,一个浴房,一个厨房。厨房锅里还有中午没吃完的菜,希晨想着晚上热了之后便可以吃,也就不用担心晚上没有吃食。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也就三点还不到,这些日子也算天气好,年前下过雨,大半月只是干冷,但是看着这几日的天气,估摸着是不是这个月都不会下雨,这里没有天气预告,所以只能看天。
看着自家宅子,希晨想到了暮云澈说的纵火一事。家里虽说重新盖过,但那个毛贼也太可恶了,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烧光了,真的不可原谅。
脑海里却是想起暮云澈说道的话,进来偷东西,看到没有值钱的,便把房子烧掉了,自己的地契不是在么?只是藏在柜子衣服压着,若是小偷,为了求财,应该会翻箱倒柜才对,而且这里又没人,整间房翻转也没人知道才对啊,不可能找不到这张地契才对。
说道地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暮云澈是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没有西城的房契,真是奇了怪了,可是问他,他只是说上次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莫不是真的是这样么。不管了,反向现在补回来的房契,此刻正稳稳妥妥的放在卧室的暗格里,有就成了。
希晨坐在厨房屋檐下看着花园,估计接下来的这些日子,自己得照顾一下这些花花草草了,虽然是大冬天的,但是新栽植的植物,不浇水还是会没法活的。除非接下来的日子绵绵阴雨,那就不用自己浇水了,可惜这天怎么看都不像会下雨的样子。
说道暮云澈,希晨想起了吃饭时候,关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