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颖云殿内乐声袅袅,衣裙鲜‘艳’的舞妓们裙裾飞转,真乃仙‘女’下凡。。 。座下众人是推杯换盏,一片热闹非凡景象。
却在众人喝得尽兴之时,守护龙涎树的‘侍’卫统领不经通报匆匆奔进大殿,铁甲铿锵,已扑通跪地。“帝君大事不好,有人偷了龙涎果。”
龙族建族几百年来,还是头一次听说龙涎果让人偷盗之事。姬黎墨正在接待颍妃远道而来的家人,听到‘侍’卫禀报了个如此破天慌的消息,放在‘唇’边的酒盏猛的放到桌上,杯中绿光盈盈的酒水随之摇摇‘欲’晃,溢出了酒盏。一抹不可思议的怒火从眼底悄然划过,当着客人的面不好发作,只是声音平静的问:“何人干的?”
“回禀帝君,末将见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另外一个形似‘女’子,没看清楚面容,让他们跑了。”‘侍’卫因是失职,低头诚惶诚恐的回禀。
可是龙涎树那么高,除了大内几个会飞的‘侍’卫,谁能爬的上去?姬黎墨心中不禁是怒,更添了丝好奇。“龙涎树那么高,一般人怎么可能够的着?”
坐在一旁的颍妃柔声柔气的道:“帝君,莫要着急,如果盗取龙涎果的是个普通人,肯定会留下什么可疑之处,我们现在不妨去龙涎树下看看。”
她此话一出,一袭紫衣短裙的白灵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我也要去。”
依旧是一身白衣的白阮却摇着手中白‘玉’折扇,在殿里环顾了一圈,刚才那‘侍’卫不是说有个孩子,莫不成是?心里担忧陡生,起身随他们向龙涎树行去。
……
夜千洛从望界楼下来,路过一处‘花’团锦簇的苑子时,听到里面传出几声噼啪的声音,她起先没当回事,继续行自己的路。猛的,里面传出‘女’子凄厉的哭叫求饶声。“郡主,奴婢以后做事定会小心,再也不敢惹郡主生气了,求郡主饶了奴婢吧!”
那声音听起来万分凄厉,不免让夜千洛心跟着为之一揪,抬步走了进去。远远就见地上跪着个粉衣婢‘女’,雪白的白翎挥舞如蜿,狠狠‘抽’打在她身上,‘抽’得她娇小的身子瑟瑟躲闪,却不见那挥着白翎的红衣‘女’子有丝毫的心软,竟是一次比一次的狠且快。
红衣‘女’子身后站着的几个婢‘女’皆是大气不敢出,白翎每一次落下,她们的身子跟着一次阵颤。
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后宫戏会经常出现类似的画面,没想到电视里的画面活生生搬到了她的眼前。夜千洛心里着实替那婢‘女’不平,快步奔过去死死揪住了红衣‘女’子即要落下的白翎。
‘女’子‘欲’要再挥动白翎,发现白翎似让人揪住动弹不得。猛一回头,对上双泛着紫光的眸子,雪白的‘精’致俏脸上顿时闪现出惊怒之火,葡萄般漆黑的眸子瞪着夜千洛,厉声问:“你是什么人?快放开。”
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面前的这位长得活像个洋娃娃。卷翘的黑发,白‘玉’般的瓜子脸上一双黑‘色’的眸子如镶切的两颗黑‘玉’般明亮。倘若这张脸是笑着的就更完美了,可惜……
夜千洛的神‘色’也变的清冷,不善的盯着她,偏是不放。“她犯了什么错,值得你动用鞭刑?”
‘女’子对突然冒出来阻拦她的人恼火的很,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眼角一挑,话语中无不彰显着自己的高贵身份。“哟,你不就是那位貌似颍妃的卫使大人。本郡主在管教奴婢,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卫使,有什么资格管本郡主的事。”
听她左一个郡主,右一个郡主的,莫不成就是那位让姬公公几日搞定的善黛郡主。夜千洛看着婢‘女’身上衣服让‘抽’得凌‘乱’都快看到细皮嫩
‘肉’了,心一横。“我身份自是没你高,可是奴婢也是人,爹娘养的,不管她犯什么错,你对她用刑就是你的不对。要是搁现代,你这种行为可以以法律论处。”
什么现代?什么法律?善黛郡主完全听不懂她的话,清水般的目光一狠,用力往过扯了下白翎。夜千洛让扯的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