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的这个消息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这对华飞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好事情。因为这情报还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刘焉已经把他的目光,看向了远在西北的长安。
华飞在艳红摇曳的灯火照耀下,举手向徐庶问道:“可知道,刘焉为什么会突然调派张鲁领兵北出大散关?”
“情况暂时不明。”徐庶拱手答道,“只是据麋竺所说,似乎是因为刘焉的子孙,正于长安谋划着一件大事情。”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华飞暗暗的击掌,却对徐庶道,“元直可命人转告陈登,命他尽力探听情报,并一定要在成都做好一切准备。”
“喏!”徐庶答应着,转身就要去安排事情。
却听得华飞又道:“另外,命警卫们仔细探听刘表方面的动静,并且探听是不是有个叫做刘阖的人,来到了江州。”
徐庶对华飞的命令不明所以,却还是拱手领命而去。
当徐庶走后,华飞独自在明亮的灯火之下,缓缓的转动着微凉的佛珠,细细的思考着眼下所要办的事情。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只有摇曳的艳红灯火,在不时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华飞就在这孤灯之下的清凉夜风中;在这佛珠散发着的淡淡檀香味中;谋划着他的大事和未来。
历史的进程没有改变,这让他的心中大为放心。却又担心会因为自己进入了蜀中,而使得蜀中的情况发生变化。
另外就是那个刘阖究竟有没有到江州来?此事事关重大,令得他隐隐的有些担忧。
再有就是自己手中的这些人马和将领们,要如何进行妥善的安排,才能一举而定蜀中,这些都是他必须去解决的问题。
正当他在一条一条的谋划着事情时,去安排完了事情的徐庶,再次返了回来。
“主公!”徐庶入门后,抱拳对华飞一礼。高声禀道:“陈登再次令人传来消息,他们已探听得刘焉之所以派人北上,似乎与征西将军——西凉马腾至长安觐见陛下的事有关。”
“这就对了!”华飞‘啪!’的击掌而起,高声对徐庶道,“眼下的帝都长安,在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战发生,而刘焉参与此事,对我等来说是个好事情。”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下,才沉吟着回道:“主公由刘焉派兵北上,和西凉马腾的觐见这两件事情上,而判断出长安将会有一场大战发生。虽然此猜测有些许牵强的成份,却也不无可能。”
华飞听了,心中暗笑。自思道:“你又不是从后世来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马腾,在被把持朝政的李傕拒绝了他的请求后,就与朝中的大臣们密谋合兵进攻李傕,从而引发了一场大战。而刘焉的两个儿子,更是在此战之中丧生呢?”
想着,他对徐庶笑道:“元直!一会可传令众人,令他们除了打探消息之外,尽量不要去和刘焉的麾下们,多做任何非必要性的接触。”
徐庶闻令拱手道:“喏!”
华飞又道:“另外就是命令众人,如果没有什么必要,这一个月内尽量的不要去靠近绵竹县城。”
“敢问主公,这又是为何?”华飞一再的打哑迷,令得徐庶的心中难受至极!终于忍无可忍的,对华飞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吗……”华飞闻言,一时为之语塞。无奈之下,只得挥袖道,“这个绵竹吗……它将会有大不详的事情发生,元直莫问我为何而知,只管信我便是。”
“唔……”徐庶闻言,沉吟着拱手道,“那好吧!不知主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一并吩咐庶去做呢?”
华飞转动佛珠,侧头想了想,突然对徐庶问道:“元直!你说江州这座城市,是不是对蜀中极为重要?”
“主公!”徐庶对华飞一礼,而后直起身来眼望南面,踱步缓声道:“这江州乃是个山城,又临近长江之畔,其中多有梯田,物产极丰。”
说着他略停的看了华飞一眼,见得华飞点头,乃又踱步开言道。
“且这江州往东七百余里便可达白帝城,又可顺江直下荆扬两州;往西七百余里,便可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