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走走停停,这里真的只有花比较出名,卿然看了看,大多都是鲜花,干花什么的很少,吃的卿然差不多也都在苍龙和白羽城吃腻了。
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是,荷兰唯一可靠的收入就是这些廉价的鲜花。
为什么说是廉价?
荷兰人几乎家家都有花,种着你不卖你怎么活?
几乎家家都种花,也就表明了荷兰的鲜花业十分的庞大,想要在这么多的商家里头脱引而出,价格定然比一般的花价便宜。
卿然又叫帝渊从一家比较人多的花圃买了一朵最便宜的花,又到一个几乎没有人的花圃买了一朵最贵的花。
相比较一下,这一朵最便宜的花反而更加的新鲜,那朵最贵的花花梗都已经变黑。
离的远了一点,卿然又让帝渊在人多和人少的花圃里买了两朵相同的花,对比还是人多地方的花更加好。
随便的把花拿给帝渊,卿然又突然想到初次见面给他头上带的那一朵大红花。
卿然顿时亮了眼,正好,这七朵花里头有一朵花是红色的,在帝渊的注视下,卿然动作迅速的把花梗咬断,轻车熟路的把花别在帝渊左耳后头。
完美!
卿然仰天大笑,对于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面具下的男子,眸子里浮现并不明显的宠溺,很明显的他也想起了这一段事情。
“是不是觉得你以前的好色非常的滑稽。”
卿然一个冷眼瞪过去,摩擦着小尖牙发出危险的警告,你可别惹我!我是会咬人的!
帝渊挑眉,用手指戳了戳卿然,那戏瑜的样子分明就是再说,你咬啊。
卿然冷哼,傲娇的别过头,我才不上你的当!
帝渊笑出声来,“不用害羞,你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吱吱——!!!”我哪里色!我那明明是欣赏!卿然忍不住的咆哮。
路人被卿然这尖锐的嗓门吓得停下了脚步,卿然后知后觉当起了鸵鸟把头埋进帝渊怀里。
真是丢死人了。
帝渊很维护的用袖子把卿然遮住,轻轻一撇,路人们猛咽一口口水,纷纷被帝渊的气场吓得赶紧走。
生怕帝渊突然冲上来甩他一个巴掌。
虽然帝渊会因为嫌弃麻烦而拒绝这件事。
不过他头上那一朵大红花真的是非常的搞笑……
卿然探出一个脑袋,不爽的哼哼道,“吱吱——”都怪你!
“好,怪我。”
卿然满意的点头。
“怪我不应该随便的把你色的秘密说了出来。”
帝渊继续说道。
卿然立刻怒吼,“吱吱——”还能不能够愉快的玩耍。
“我们一直很愉快。”
“……”你哪来的自信啊。
卿然扶额,只觉得生无可恋。
默默的闭上眼睛不说话。
就没有看见,帝渊那宠溺的一塌糊涂的表情。
可是这一切,被另外一个人,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彻底眯着眼,颠倒众生的脸上怒火燃燃,周围的气压都下降了不少,让人不寒而栗。
帝渊脸上的表情,怎么能够有?
怎么能够!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