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公主殿下已经走远了,我们需要跟上去吗?属下怕公主殿下又要跑到别处去了。”侍从跪在他的身后,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难不成将她的腿打断就行了。”将臣似是在自言自语。
“……”侍从额上冒出了冷汗。
“去查查,如果齐家真那么有钱有势,就让他们尝尝一夜倾家荡产的滋味。”他淡淡地吩咐道,像是不经意的一说。
“是。”
正是将臣这一不经意的一说,翎兮的齐家在一夜之间便顷刻瓦解了。齐家是遭了贼了,确切的说是遭了大难了,银库被偷得一个铜板都不剩,所经营的铺子也是被偷得一干二净,账本等重要资料也是被破坏的面目全非……
翎兮的老百姓都说,这是齐家作恶多端,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了。
而齐家那位常常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齐少爷一早被人发现躺在一条巷子里,一张脸是被人打成了猪头,面目全非的。
有人传言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所为,用美貌引诱齐少爷进了她们布好的陷阱。
也有传言说,是紫蕙公主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福泽。紫蕙公主不过在这儿呆了一夜,翎兮便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难道不是公主殿下的功劳!
紫蕙一觉醒来便听闻了翎兮里发生的所谓的大事件,彼时她正翘着腿吃着早膳,“看来那齐家是真的臭名远扬的很,没听到做过什么好事,坏事一出就传千里了。”
“殿下,比起齐家的事……听说昨晚吴大人的女儿跑到太子哪儿献身去了。”季毓为她添了一碗粥,漫不经心地禀报着。
“她哪儿来的自信和勇气?”
说起吴家的小姐,紫蕙嗤笑一声。不是她看不上她,实在是那小姑娘要什么没什么。身份也就是五品官员的千金,样貌顶多是清秀佳人,身段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清瘦,还一副柔柔弱弱的娇弱模样。
“可是,殿下,听说太子昨晚将那吴家小姐留了下来。”
“是吗?没想到他还真喜好清粥小菜那一口。”紫蕙点了点头,她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小菜,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冰冷。
“殿下是为了这件事在生气?”看着紫蕙的神色,季毓好奇的问道。
她们的公主是很少生气的,一向是不动声色地就将得罪她的人给报复了。
“生气?”紫蕙冷冷地嗤之以鼻,眸光中透露出了玩味和狡黠,“本宫为何要生气?本宫本就是他的和亲太子妃,谁也威胁不到本宫的地位。倒是他要小心了,若是他的爱妾敢到本宫头上作乱,本宫可不会心慈手软!”
将臣看着是个不近女色的人,连她这个大美人与他共处马车一天他也不为所动。原来他喜欢的是清淡秀丽的佳人,审美什么的实在是令她汗颜了。
“殿下这样想,我们便去会会太子的新宠,看看她是有何等手段。”
“还是季毓懂本宫的心思。走,去瞧瞧!”
紫蕙一袭盛装到达驿站大厅时,将臣正坐在桌边喝茶。他一袭白色的袍子,修长的身形被白色衬得清清淡淡的,很是有几分清心寡欲的做派。
“公主。”一旁地尤旻见她下来,慢悠悠地迎了上来。
“嗯。”紫蕙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她走到了将臣的身边坐下,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太子昨晚收了一位姑娘侍寝。”她问的话如此直白,冰冷的语调毫无违和感,却是摆足了公主该有的气势和大度。
这本是他的私事,但她是有权力过问的。
闻言,将臣抬头看她,眼神如此平静,既不否定也不承认。
“太子若是喜欢,这一路上作为暖床的妾室也未尝不可。”她继续说着,冰冷的面容一副贤良淑德。
心中暗道,他若是敢应下不给她脸面,哼哼!
“公主如此为本宫着想,本宫自然应允。”他移开了视线,话锋也是一转,“只是恐怕还是要辜负了公主的美意了。”
什么意思,难道是她误会了?
正想着,外边的随侍走了进来,“尤大人,吴大人在外求见太子和公主殿下,说是来替吴小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