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宁舒走进逼仄的房间里，房间里摆满了奇怪的东西，一大锅的咕噜咕噜冒泡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颜色发黑。
这种东西真的没有食欲下咽。
女巫是一个低矮苍老长鼻子的女人，头上带着帽子，浑浊的眼珠看着宁舒，“美人鱼小公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就不怕丢掉性命？”
宁舒说道：“我想要一双腿，无痛的，不要有什么副作用。”
女巫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跟磨砂纸擦着墙面一样沙沙作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美人鱼变成人类会有惩罚的，我的魔法药剂不是那么好得的，你能用什么换？”女巫问道，伸出手抚摸宁舒的脸。
她的指甲尖锐，“美貌年轻的脸呀，妩媚又好听的歌喉呀！”
宁问道：“你想让我用什么换，给你珍珠金币宝石。”
“那种东西海底沉船多的是，甚至还有美酒，这些东西都不珍贵，我不需要，我需要的东西你都有……”
宁舒问道：“你要我的嗓子，没歌喉了，我不能说话，搞个毛线呀，嗓子不行。”
“那将你美丽的面容给我，总归是需要交换一样的。”
宁舒问道：“那你的药剂喝下去变成腿疼吗？”
“当然会疼，这是你变成就人类的惩罚。”
宁舒撇嘴，“那算了，变人类这么痛，这么苦逼。”
“有没有那种有时效的药剂，过段时间又会重新变成鱼尾的，我又不永久变成人类。”
“没有。”
“那有假肢吗，我用假肢。”
这个时候都穿那种很大的蓬蓬裙裙，扩展得很大，鬼知道裙子下面是一双怎样的腿。
这样服装是着重表现细腰，将腰勒得紧紧的，突出小蛮腰。
至于大腿神马的，在蓬蓬裙里面，裙子连鞋子都遮住了。
假肢也是可以的，多练习就行了。
女巫：“……没有。”
“那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宁舒有些纳闷地说道，“内服太危险了，外用吧，有什么办法让我看起来像个人。”
不用承受走路针扎一样的痛苦，她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