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他凌乱吻着她,大手沿着她身体沟壑一点点爱抚,旧事重提,“可以吗?”
被他箍住腰身,动弹不得,慕凝蓝气的咬牙,躲避他的吻,“不行。”
那种**方式,羞都羞死了......
南宫藤颓败,将她身体往下拉了拉,扶她坐起来,低低喃喃,“蓝儿,你忍心?”
这是一个恰当好处的位置,负距离与他相抵,她没有防备叫了一声。
ang他按紧了她**,呼吸粗喘,“我比你难受,痛的是我......”
“......”她心尖一颤,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别闹了,你现在身体不允许!”
于是,她嚷着就要下去。
却被他又摁了回去,眼中闪闪亮亮的,“那......仰卧骑做?”
一字一字,吐字格外清晰,声调抑扬顿挫,尤为准确。
“......”虽注意到他吐字音调有些不对,但一时有些懵,最后结合他包含歧义的词和此刻她现在的***姿势,拐了山路十八个弯终于理解出他的新词“仰卧骑做”是什么意思。
心中哀嚎,这一定不是她心中高冷又稳重的叔叔......
关于这个po欢好的无数个夜间,除了上次他发疯吃醋,在浴室被他强迫那次,他从未这般特殊要求过她,所以,现在的叔叔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如了他愿。
她虽然没有时间概念,但是五七八分钟是有的吧,他突然拉低她的头,恨恨地吻住了她,颤动里喘的不行。
慕凝蓝脑袋蒙雾,所以,这就结束了?
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有这种时候啊。
某人脸上挂不住,转头不理她,郁闷透顶,好容易哄得媳妇给顿美餐,居然这么快缴械?这丫头总是让人难以。
她偏偏的憋不住笑,越笑声音越大。
她的笑,清甜又悦耳,可偏偏听进南宫藤耳中,简直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嘲笑和侮辱,气的咬她脖子,恨得牙根痒痒,喘息道,“小妖精,还不怪你?”
“......”她圈住他脖子,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某人脸黑,咬她唇瓣,“有你那么瞎倒腾的?技术烂的要死!”
“......”慕凝蓝要羞死,脸皮厚了厚,娇滴滴的声音,“老公,我可不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夸我?要不你这时间.....”
“慕凝蓝!”某人怒了。
“好嘛!不说了!”她还是忍不住,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某人傲娇阖眸,奇耻大辱在心头涡旋。
“老公?”她晃他脖子。
不理。
“......”还真的生气了?脸往他脖颈处埋了埋,低语道,“我错了......”
南宫藤僵黑的脸色有所缓和,霍地将她拎起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再接再砺......”
“啊?”慕凝蓝吓得直摇头,重新趴回他怀中,又是撒娇又是求饶,“等你好了,都依你还不行?”
“真的?”他眼中精光闪闪。
“嗯......”困意上来,咬了咬他唇,“累了,睡吧......”
拍了拍她屁/股,“这就累了?”
“废话,你当然不累!”慕凝蓝嗔道。
他收紧她**部,在她耳畔低喃,“小东西,还是仰卧舒服又不累......”
迷蒙中听到这么一句,慕凝蓝心里腹诽,谁刚才嫌弃她技术差瞎倒腾的?伪君子!
............
隔天。
慕凝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正躺在病**上,身上盖着被子。
许是抱着心之所向之人,这**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慕凝蓝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被子滑落,**乍现,她急忙拽上被子裹住自己,揉了揉眼睛,望着空荡荡的病房,眨了眨眼睛,咧?叔叔呢?
出去散步了?检查去了?
捡起**头散落的衣物,匆匆穿上,跳下**,赤着脚去了浴室。
昨夜实在太困,没来得及清理。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花冲在身上,一身的疲惫和酸痛缓缓流走,虽说昨夜没多久,可也是一项消耗力气的运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