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骤起,眨眼间,谈熙已经被陆征打横抱在怀里,“做什么?”
“男人该做的事。”
“你怎么突然……”
“惩罚。”
“啥?”
“不听话的女人,该!”最后一个字被他咬得又沉又重,谈熙直觉不妙。
该?该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陆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该”!
既是“活该”的“该”,也是“应该”的“该”。
“重,你下去。”谈熙推搡男人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根本没什么效果。
陆征见她满头大汗,双颊绯色密布,连眼睛都睁不开,顿时心生怜意,也就不再折腾她。
事毕,翻身平躺,通体舒畅。
谈熙裹着棉被,闭眼小憩一阵儿才恢复了点力气,“水……”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叫哑了。暗骂了句“混蛋”,又开口咕哝了一句。
陆征听见了,可是没听清,凑过去,却被小东西泄愤一般咬住了耳朵。
“嘶……还不消停?看来是我太心软,那就继续!”
谈熙吓得赶紧松口,“水,我渴。”
陆征下床,扯过睡袍披上,出了卧室。很快,端着水杯进来,杯口还冒白气。
谈熙用手肘撑坐起来,她已经趁陆征出去的时候套上睡裙,这才避免走光,倒是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还要吗?”
点头。
陆征又出去了。
谈熙赶紧掀了被子透气,两人玩得太疯,里面的味道……有点羞羞。
“你做什么?”陆征进来的时候,谈熙已经开始拆床单了。
“水,拿过来。”
“命令爷?”
谈熙动作一顿,转身看他,“你折腾我这么久,我还不能命令你一回?”
水杯递到谈熙面前,“当然可以。”
伸手接过,她喝得不像刚才那样急,反而小口小口抿着。果然,吃饱喝足的男人最好说话,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总是逃不了这个定论。
“你拆床单做什么?”
“换。”
“……”
“你去柜子里拿一套新的。”
陆征轻笑,这还命令上瘾了?
不过,大爷心情好,照做就是,说不定一会儿还能讨点零嘴解馋……
谈熙把被单和被套全部换了,累出一身汗。
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洗澡。丫的,这也下得去嘴?
陆征似看穿她的想法,悠悠道:“乖,爷不嫌弃。”
“……”
嫌弃麻痹!
谈熙拿了一套新睡衣,转身往浴室走。
陆征跟进来。
“出去。”
“一起洗。”
谈熙撇嘴,“那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来。”说着,扭头往外走,不料手腕一紧,眨眼间,已经两条长臂紧紧箍住,鼻尖正对男人胸膛。
“嘶,我说你丫还有完没完……”
陆征低头去堵她那张嘴。
谈熙捶他,岿然不动。
半晌,两人分开。
“我说,一起。”陆征满眼强势。
“……老混蛋。”咬牙切齿。
“行啊,我就混蛋给你看。”
谈熙欲哭无泪。
这犯错的代价也太大了,心里无声哀嚎。
相比这边的水深火热,宋白却睡得很好,一觉天明。
砰砰砰——
“谁啊?大清早还让不让睡?烦死了!”
“小白,我进来喽~”
“……”
“我数三声就推门,你赶紧收拾好,一,二……”
“靠!”宋白翻身坐起,赶紧扯过床头柜上的睡衣套在身上。
宋青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棉被掩盖下穿睡裤。
“啧啧,就知道你裸睡。”
宋白一脸黑线:“大清早,你嘛呢?”没见他睡得正香吗?
“十点了,还早?!”
“嗯?这么晚了……”
“你以为呢?”
“不对啊,这个点你不应该在检察院咩?”
“哦,请了半天假。”
宋白一脸不可思议,他姐是个工作狂,从业至今,除了法定节假日,从没请过假,“太阳打西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