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啊!

没有意料之中的头痛,反而感觉到额头上一阵湿热,乔纳斯睁大眼睛,摸摸额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岳一然。

岳一然的耳根子都红了,故作凶恶地说:“怎么,亲一下都不行啦?”

行,怎么不行?再多亲几下就好了。乔纳斯在心里说。不过,即使他的情商再低,也知道这话要是说出来,莱娜非得恼羞成怒不可,所以,他只是双目灼灼地看着岳一然。

岳一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双绿眼睛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迷人得很,特别是这个时候,眼睛的主人专注又深情地看着她的时候,好像漫天的星河都在他的眼睛里熠熠发光。

她吞吞吐吐地说:“看过你我就走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酒店了。”她转过身,却被一个力量牵引着动不了,回头一看,乔纳斯正抓着她的衣摆,挽留之意满满地在脸上。

岳一然握住他的手,和声细语地劝道:“我在这里多不方便啊!”乔纳斯在训练基地休养,她一个和足球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人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里,佛朗西斯想自己出场的时候终于到了!他大力地推门而入:“莱娜,你就留下来吧!乔纳斯虽然不需要人看护,可我们平时都要训练,他在病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怪寂寞的。”

岳一然转过身,只见乔纳斯像是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般满眼希冀地看着她,她顿时有些心软。可她毕竟不是孩子了,考虑问题也要周到得多。她和乔纳斯虽然是男女朋友,可两人并不是户口本认可的亲属,她在这里看护总归会有人说闲话的。

佛朗西斯看出了她的犹豫,又补充道:“今天贝尔教练还让我去给乔纳斯请个会德语的看护呢,平时陪他说说话也好。省得他在这里憋上三个星期憋成抑郁症了,以前可不是没发生过啊!你在这里,刚好我也省事了。再说了,这里会德语的可都是大学里年轻漂亮的姑娘,你真能放心?”

岳一然被他说服了。倒不是不放心乔纳斯,只是她想起自己前世的确看过类似的报道,某球员因为伤病困扰引发了抑郁症从此退出足坛,乔纳斯的情况虽然没那么糟糕,但他惯是个闷葫芦,有什么伤心事都藏在心里。她在这里陪着他平时也能开解一下他。毕竟换做任何一个小孩子,刚声名鹊起的时候就被迫休息了,心里都不会好受。何况,乔纳斯那么喜欢踢球的感觉。

看到岳一然点头,佛朗西斯功成身退,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哼着歌会宿舍了,心里得意得很。瞧他这个队长当得多称职,不但帮助球员们在球场上踢好球,还顺带帮助解决感情上的问题,让他的队员们毫无后顾之忧。真想给自己打九十九分,不多给那一分是怕自己骄傲!

佛朗西斯走后,房间里只剩乔纳斯和岳一然两个人。此时夜色已经降临,基地里安静得只听见风吹虫鸣。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对,都涨红了脸,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岳一然首先打破了僵局:“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在她温情脉脉的注视下,乔纳斯又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最后他心一横,与其让她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油腻不堪,不如先自曝其短,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于是,他问道:“你……你能帮我洗个头发吗?我不好意思麻烦他们。”

他的两颊泛起红晕,让脸看起来更肿了。岳一然心生怜惜,立刻答应道:“好,你等着,我先去放水。”乔纳斯的鼻子不能沾水,她只能找了个盆,放在沙发前端的凳子上。然后让乔纳斯仰躺在沙发上,正好可以把头发垂到盆里。

乔纳斯感觉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穿过他的头发,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皮,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怎么,水冷吗?”岳一然以为他是冻到了,立刻问。

“不冷,水温正好。”乔纳斯闷声道。她每碰他一下,就像有一股电流激荡着全身,年少的身体如此受不住刺激,他很快就有反应了。乔纳斯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似的,他悄悄夹紧双腿,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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