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去争这个。

“不过说起来,前几天听绿蕊说,最近宫里出了个奇怪的事。”

江梨自己想事情,莫知容只当她不愿透露,便也不再提这个话,宫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种八卦,随便听一两耳朵都能说得热闹。

“最近皇上居然下旨,赏了秋梧宫斋沐的份例啊,满宫里都传开了。”

江梨差点左脚绊右脚。

上辈子自己没听说这件事啊!

虽然说从前她从未关心过易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崭露头角的,但她很确定,绝对不会是这个时候。

“听说内务府都有点懵了,那个地方可是被重点关照过的啊。”

刘安安完全没听懂莫知容的重点,作为一个只想好好嫁人的普通姑娘,她关注的重点只有男人。

于是她问。

“秋梧宫在哪?”

莫知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了一眼这个关注点诡异的同伴,认命的开始解说。

“被处死的裴贵妃知道吧,她原来就住在秋梧宫。”

从贵妃一下子被发落到死的结局,中间连贬位份这种过渡都没有,事情大得让人想不知道都难,刘安安一听裴妃也就明白过来了,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周围,确定没人了才凑近莫知容。

“你不要命了,还敢在宫里提裴贵妃。”

虽然只是赐死,连位份都给她保留,秋梧宫中也不再入住其他主子,但裴贵妃三个字,依然是皇宫中的忌讳,无人敢提。

莫知容一脸的不以为然。

“圣上自己的主意,宫里都传遍了,哪里还在乎我们多说两句,现在人人眼睛都盯着秋梧宫呢,不知道那位会做出什么事来。”

江梨尖起耳朵,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些,生怕打扰到莫知容的八卦热情。

为什么她总觉得,易北身上有点直觉性的不对劲呢。

“圣上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秋梧宫里还有那一位了?”

莫知容撇撇嘴。

“谁知道呢,宫中最近都传遍了,说是圣上其实对秋梧宫主子余情未了,妃位处死本就蹊跷,何况自那之后,贵妃之位一直空悬,说什么的都有,大概就是皇上突然想起来了吧,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天子嘛,在这些宫中最底层的存在心中,那就是说一不二想什么就是什么的主儿,别说今天只是想起了心中白月光的儿子,就是明天想直接吃月亮,也有人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给他红烧了啊。”

江梨很想去问问易北,但别说现在宫中人人都在盯着他,就是自己,也只是以为他是西四所的侍卫,直接去秋梧宫,那不是明摆着打他脸么。

“圣上赏了秋梧宫主子的斋沐份例,意思是让秋梧宫也参加么?”

如果暗地里不行,那明面上去如何呢?

反正如易北参加斋沐的话,女官所也必须给他送一份的。

只是一旦去了秋梧宫,易北那所谓西四所的幌子就打不下去了而已。

“这可不知道,圣上最近也就是提了这么一次,其他的就再没说过了,秋梧宫可从来没参加过斋沐,司礼监都要急疯了,问也不敢问,皇上不发话,参加了可就触怒了那一位了,若是装作不知道,万一斋沐那天皇上想起来,问了,怠慢皇子的罪名一下来,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江梨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皇上既然提了份例,那女官所送这一趟是肯定的了,反正参不参加那是以后的事,东西有没有才是现在的事,女官所只管奉旨办事嘛。

皇后若不想让秋梧宫参加斋沐,办法多了去,何必会去凑圣上的不痛快,说不好临到开始,易北自己就病倒了呢。

“反正我是不会去的,那个地方据说阴得很,先帝的梁妃不就是住在那里的么,结果还不是白绫一条赏下来。”

话题拐着拐着就拐去了皇宫十大悬案和八大鬼屋里去了,再回不来。

江梨记挂着易北那边,随便附和几句,自己溜去找典仪。

她很清楚典仪大人的喜恶,生平最恨有人走后门或是七拐八弯的打听消息,但如果你确实有不得不说的苦衷,而直接去问的话,她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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