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模一样啊!

易北轻轻站起来,把江梨拉到身后,想了想,又重新把人自身后扯出来,推去门边站着。

”如果情况不对,不用管我,去陈府找人。”

所有的护卫都在陈府,所有的官员都在陈府,江梨还有个县主的名头,趁着县太爷或许还没有防着一个姑娘家的空档,或许还能够敲开门。

易北从腰间扯下代表皇子身份的玉牌,连带钦差官印,一并塞给江梨,又飞快的把尚方宝剑外带一应配套官服统统扫去了床底下。

能拖延一点时间就拖一点,许都和孟陵他时指望不上了,起码也要拖到江梨搬来救兵。

门被狠狠一脚踹开,蒙着面一身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汉子们一拥而上,直扑易北。

江梨被夹在门后,只听得对面自己房间也是一声闷响。

那是自己房间门也被踹开的声音。

机会只有一瞬间。

已经冲进易北房中的人还没发现门后藏着人,而搜查自己房间的人还没发现那间房里没有人,只有这个时候,走廊上才有可能留有无人的空档。

江梨不敢去看易北。

她怕她万一看了,自己就忍不住会留下来陪着易北一起拼命,到时候两个人都得折在这里。

易北的安排是最好的。

江梨忍着眼泪,猫着腰从门后溜出来,拼了命冲下楼梯,闯出门去玩命的跑。

客栈里似乎连老板带店伙都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江梨不敢犹豫,也没办法犹豫。

她应该感谢自己的好运气,为了迎接宣德侯夫人,县令大人对于宵禁严防死守,平常老百姓入了夜一律不许出门,而前一天才出了山贼事件,大部分捕快衙役都被抽调去了剿灭山贼的大部队,留在城中巡查的人数是先前的一半还不到。

一路捡着小巷子跑下来,人品爆发,没让她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

陈府黑底金色大铜环的大门就在眼前。

江梨放慢脚步,努力深呼吸几口,平复了一下因为跑得太快的急速喘息,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再整了整衣服。

虽然说这样做也没什么用,一个单身姑娘家,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不带,就这么大半夜的去敲门。

说得难听一点,这幅身家简直就和私奔或者大户人家的逃妾没什么两样了。

但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

定了定神,江梨深深呼出一口气,就像在给自己壮胆一样,尽量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大踏步走上前去,狠狠拍门。

她见过易北装逼忽悠人,但那是在对方先入为主已经承认易北身份后的因势利导,和她现在的情况还有点不同。

怎么样在逆境中让对方能够跟着自己的脚步来,这是一门学问。

江梨越拍越大声。

满脸不耐烦的小丫鬟打着哈欠把门打开,还没等恶狠狠的骂出大半夜的嚎丧啊这种话,江梨率先一个窝心脚就踹过去了。

”大胆子的奴才,来得这么慢,要是耽误了本县主的事儿,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能够被管家娘子们使唤过来做半夜开门的苦差事的,一般来说在府里的地位也不高,小丫鬟直接被江梨给踹懵了。

当然,同样很紧张的江梨,其实在踹完人之后,也没看清楚自己踹的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我有要紧事要见义母,你快带路!”

所谓扯虎皮做大旗,虎皮越大越好,江梨先搬了自己县主的身份,犹觉的不足,第二句话连侯夫人都搬了出来。

小丫头的瞌睡被完全吓醒了。

”义母?”

江梨学着易北的姿势,掏出象征自己县主身份的双鲤佩在小丫鬟眼前晃了晃,下巴抬得比天还高。

”我是宣德侯夫人的义女,圣上亲封道徽宁县主,怎么,你现在是想要看我册封的圣旨?还是想让我义母亲自出来给你解释?”

小丫鬟看看天色,又看看面前成色上佳的玉佩,一时之间没有理清楚大半夜和自家来的贵客怎么就突然冒出了个义女之间的关系。

江梨紧紧盯着小丫鬟的举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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