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包间下来后,立即有人告诉酒吧经理老板已经到门口了。
出了金樽,老板刚刚把车子停好下了车,酒吧经理赶紧迎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向里面走去。
酒吧经理稍微落后老板韩秋生一个脚步,跟在他的后面不断说着整个事情的过程。之前下来的时候,酒吧经理已经让人清了场子,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吧现在变得熙熙攘攘的,只剩下一部分身份尊贵一些的人他们没办法清走。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金樽幕后老板竟然不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而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
韩秋生并没有阴沉着脸色,而是一脸笑容走了进来,先是和那些没有离去的二代子弟赔了礼,这才上了楼。
在社会上历练过的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殳锋站在二楼看着韩秋生在一楼对客人赔礼,心里慢慢稍微加重了对他的重视。
很多人仗着家里环境优越,不把人当人看,那种眼高于顶的货色殳锋见多了,踩过的更是不计可数。一叶而知秋,韩秋生进来之后不是先火爆的发脾气,而是态度和蔼地跟客人道歉,甚至对酒吧经理也没有任何的斥责,从这小小的几点内容殳锋就知道这家伙能够在酒吧一条街竖起金樽的牌子是有原因的,越是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货色才越是难缠。
所以仲少他们俩都是一样的,从来不害怕那些张扬跋扈的人。相反,越是平日里那些不动声色一声不吭的人,殳锋他们俩才越会上心。那些人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很多大人物都是栽在了这种人的手里。殳锋和仲少怕的,是那些和他们俩性格相近的人,因为他们清楚自己这种性格的人,平时看起来平易近人很好相处,其实骨子里非常难以接近,很难缠。
伊一坐在沙发上给仲少添了酒,自己也端了一杯坐在那里小饮着。
一般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伊一是从来不能抛投露面的,这是仲少和殳锋很早之前就商量好的。因为这种事情毕竟不是能上得台面的事,伊一的身份特殊,所以仲少和殳锋从来不让伊一搀和。不仅是这样,他们俩在外面不管闹得再欢,从来都不扯家里的虎皮。扯虎皮的事儿是仲少和殳锋最看不起的,有本事的人应该让家里人扯你自己的虎皮。
“呦,这不是仲少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金樽玩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
韩秋生上来之后一看殳锋他们三个人都在坐着,于是从地上找了瓶红酒,在三人对面落座后,开始给桌面上的酒杯添酒。
倒完酒,韩秋生端起酒杯对着殳锋三人敬了一杯酒,接着开口道:“不知道今天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儿?”
从头到尾,对于假酒一事只字未提,这让仲少心里也默默地上了心。场子里现在没有走的人都是在南京有头有脸的人,留在这里就是想要看看事情到底是什么真相,韩秋生上来之前对所有人赔礼,上来后这么大声地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在证明一件事。
金樽没有卖假酒,仲少他们是来砸场子找事儿的。
这样一来韩秋生就把在场的客人全都拉在了自己这一方,仲少他们三个瞬间就变成了恶人。
仲少放下酒杯坐直身子看着韩秋生,开口说道:“不知道韩少前几天在哪里,做了什么。”
对于韩秋生这样的人仲少没有丝毫的好感,当时要不是小飞他们及时赶到,自己面对那么多人,还有那些m国派来的刺杀者,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那是必死无疑的情况。
“仲大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韩秋生低头端着酒杯小饮着。
殳锋开口说道:“不用装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不为难你,单凭你是不敢阻拦我们的,也完全没有原因,今天只要你把幕后主使说出来,我们就当以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听到殳锋说的话,韩秋生哈哈笑了起来,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傲慢地看着三个人低声说道:“你们说的话都好有意思,我知道又怎么样?是我指使的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