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叹息:“好吧,既然谭姨娘不同意我也无法。但是我想问一个奇怪的问题。昨天我只是给贵公子诊脉而已,不是说令让您找大夫开药方么?难道您没有找大夫么?”

要是找了大夫再诊脉的话,如果是邵洵美对的话,那么谭姨娘不用今天来找她要个说法。

要是邵洵美真的是个庸医,那谭姨娘怎么昨天不来找她算账,反而今天孩子厉害了才来?自然,要是邵洵美是个庸医的话,开了正确的药方,那三公子也没有今天的症状了。

所以说,邵洵美才感到奇怪。

谭姨娘一副忿忿的模样,被邵洵美气的说不上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她颤抖道:“你......!”

最后,竟然被气的直流泪。

而一边谭姨娘的丫头看到这一幕,不干了,站出来义正言辞,脆生生道:“谢夫人,我家姨娘听闻您医术高明,不光对华侧妃娘娘的病情说的头头是道,甚至王爷都要靠您!我们姨娘敬您,哪里还另找大夫给三公子另行诊脉?所以是奴婢听了您的说法和那大安丸的方子找万大夫直接开的药!”

“不信的话,奴婢连万大夫开的药方和药都带来了,您检查一下可有异样!”

说罢,后面的人,立刻拿上一张药方和已经制成粉末状的药包。

邵洵美拿过那张药方“山楂(四钱),神曲炒,半夏,茯苓各两钱,陈皮,萝卜子,连翘各一钱,白术四钱。上为末,粥糊丸服。”

的确是大安丸的药方,而那药包,邵洵美也费力的解开,仔细的闻了一下,检查了一下,分量都很正确,一点不少也不多。

看来,重点还是在那三公子的身上。

她相信,只要她再次诊一下脉,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而她自然也明白,这一切是奔着她来的。

明明很是简单,甚至是低劣的一局,简单可破。然而她身份低微,哪里还有机会再次给那三公子诊脉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就是赤裸裸的权势压迫。而她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是束手无策。

而这位看似公正好说话的空侧妃也没有说让她再诊脉证明她自己的清白。

甚至,她更是开口温声道:“谭姨娘先带三公子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事等到三公子好了再说吧。”

谭姨娘让丫头把孩子带回去,而自己却是不依不饶,眉目间一片狰狞,依然是一身朱红,眉毛英挺:“不,妹妹一定找她要个说法!侧妃姐姐,您一定要为妹妹和我可怜的孩子做主啊!谁知道是不是昨天因为三公子对她态度不够恭敬,故而是她小心眼的报复呢?”

邵洵美看着谭姨娘的样子,可惜:这谭姨娘,哪里有蔡氏的半分呢?不对,是当她看到这谭姨娘想起蔡氏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对蔡姐姐的侮辱!

而周围几个姨娘很明显都是站在谭姨娘这边的。

有的类似惊讶的说,哎呀,谭妹妹,即使是三公子真的对这位谢夫人态度不敬的话,她为什么报复?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自己是谁呢?

还有的说,这就是个庸医,三公子如此情况,理应受到惩罚。

故而,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孔侧妃,等待着她给出一个答案,让大家都颇为满意的答案。

实在是王爷对这个谢夫人态度有些特殊,让她们每人心里都不舒服。要知道,王爷回来之后,除了去华侧妃那里吃过一顿晚膳之外,就属这位谢夫人来的最勤了。

就是按照惯例晚上轮到她们的时候,王爷竟然没有去!

即使这位谢夫人真的是给王爷诊脉施针呢!她们心里也是疙瘩满满啊。

况且,这女人的手不知道怎么伤了,王爷焦急的跟什么似的,让孟大夫亲自来诊治不说,更是一天三时的往这院子跑。

这哪里是大夫啊!

在她们看来,分明是王爷对一个女人态度才更准确一些!

孔侧妃看向谭姨娘,面色带着一抹迟疑:“那,谭妹妹想怎么样呢?”

谭姨娘正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时候却听到外面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对,本王也想知道,谭氏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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