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帆摇头道:“师父远在她之上,我们巴山派,有二个人可以胜过她。”

罗白支道:“你说的是师父和没有失去武功时的你么?”

张帆道:“去年我在天山遇到兰心雅时,他曾对我说了一句话,现在才明白,她说,在巴山上,我的武功,其实只能排到第三。现在,我才隐隐明白,巴山上除去师父之外,还有位绝顶高人,这个人,不在师父之下。“

罗白支道:”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张帆道:”我只是猜想的,还没有证实,以后证实了再给你说,现下,我们快快回去罢,师妹等急了。“

两人转过身子,向张帆的小院转了回去,路上,一路的是小孩子们玩剩下的烟花纸,烟火也终于散去了,张帆行走了自家门口,心道:“须小心开门,莫要开门时发出了声音,吵到了师妹睡觉。”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生怕吵到了解雨。

夜色下,解雨披着中衣,正在堂中等候,桌上还放着解酒的茶,微弱灯光之下,丽人姿色困倦,以手支牙颐,肤若轻雪,发髻散乱,半摭玉面,却自有一股庸懒的丽色,当真是一幅美人候夫图。

张帆一愣,便看到解雨关切的眼神,不由得所以歉意的眼神,上前将解雨轻轻抱住,道:“师妹,我再也不放手啦,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从我身边再跑掉,张帆以前瞎了眼,竟然看不到身边最美好的东西,以后不管是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不管是谁,也不能将我从你身边夺走。咱们要执手过一辈子。”

张帆本来在武功内力失去后,没有再练功,只是心死,现下打定主意,将自己的武功再拾起来,说什么也要保护好解雨,以前是为公道侠义,现在,也要为私情儿女,为了怀中玉人,今天都只是靠吓吓走张红奴,若是张红奴动走手来,解雨不是也要受害么?”

夜色之下,这小屋中灯光如豆,将两人的身影照在墙壁上,两个身影紧紧拥在一起。

第二天,武传玉醒来,自然没有看到罗白支,他转了转,张帆早已去校场点兵去了,他现在每日看守粮草,甚是重要,是故一大早便不见了踪影,院中只剩下解雨,到了堂中,看到桌子有一碗面条,知道是解雨师姑做给自己的,当下端来吃起来。

解雨做的面,自然是极香的,武传玉擦了擦嘴,将碗里最后一口汤都喝了下去,心道:“怎的也不见师伯发胖,我要是这么吃上一个月,不变成胖子,那便是没有天理了。”自去将碗筷洗了。

院中解雨拿青布包了头巾,正在练剑,解雨不知为何,今天似是特别高兴,脸上都带着微笑,剑光闪动,在花间穿行,却没有伤到一根花草,每当剑光要碰到花草,解雨的剑光便转了开去,这剑光极为美丽,武传玉端着空碗,看着解雨练剑,心道:“解师姑的解法是极为漂亮的,只是没有什么杀气,可惜了解师姑一身好的剑术修为,我是大大不及的。”

解雨看到武传玉吃完了面条,收住剑,上前道:“传玉,你史志师叔的镖车便要向山东去了,吃了面便快快去,城东的史氏镖局你想必是知道路的。”

武传玉将碗入下,拿起剑,便要朝外路,不想解雨拉住武传玉,又给了武传玉一身衣物,才放他去,这正是解雨做

好的,虽然是普通布料,做得却十分用心,极是耐看,武传玉谢过之后,持剑向城东镖局去。

武传玉亦是知道这位史志师叔,不知为何与张帆大师伯之间有许多不和之处,两人极少出现在一处地方,不过武传玉因为时常为黄小蓉看护女儿,倒也与史志相识,总的来说,两人还是关系不错,武传玉与一众师兄弟几次下山,便是在史志家中蹭吃喝。

转了几个路口,路上穿过大片人流,推开几个向自己拉扯的姑娘,看到一朝南开的镖局大门开着,门口一对大石狮子,站着两个健壮家人,想必是史家的镖局了,武传玉便上前去问,那两个家人听说是少爷的师侄来了,也极为客气,将武传玉接了进去。

一进门,两边练武场上,正聚着数十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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