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蚂蚁商队与飞鱼领、逐鹿领都有合作，天下知道两个都是你的据点，相隔万里，蚂蚁商队都有合作，很难用巧合来解释。既然天下知道那么多，怀疑蚂蚁来路是迟早的事，你应该不会抱着蚂蚁的秘密不放手。”
“不一定，他们可没你聪明。”鱼不智促狭地笑着。
小夜吃吃轻笑，却并未因鱼不智的话发生动摇，歪着头道：“在我看来，与飞鱼领、青蛟龙相比，蚂蚁商队的份量似乎略轻了些。而且以你的性情，不会在意让他们多知道这个秘密才对。”
鱼不智苦笑道：“你倒是了解我。”
“龙领和野马城，天下军团应该还不知道。”小夜继续道。
“为什么？”
“如果天下知道龙领，龙领被羌胡围攻的时候，不至于那么孤立无援。若他们知道野马城是你的，即便相距数千里，替野马城掩饰身份也能做到，你大可不必让傲视趟这浑水，你说呢？”
鱼不智叹道：“果然瞒不过你。”
小夜抿嘴轻笑：“我猜对了？”
“全对。”
“猜得这么辛苦，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吗？就一个。”
“想要什么？”
“我，我想和云哥哥合影！”
小夜紧张地看着鱼不智，唯恐被拒绝的忐忑模样，让鱼不智忍俊不禁。前世他就知道小夜对赵云好感度爆棚，只是前世没机会接近，表现不明显。他完全没想到聪慧如小夜，有机会跟赵云接触的时候居然智商下降一大截。这种小要求，他怎么可能拒绝？
“没想到你是他的迷妹……”
“嗯嗯。”小脑袋点啊点，眸中满满地请求。
“记得保密啊，别拿出去炫耀。”
“啊啊！人家会打码！现在可以吗？”小夜开心得跳着。
“那个，好歹等天亮之后吧……”
小夜不好意思地吐着小舌头，赶紧岔开话题：“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即便我不说，你过段时间也能猜到吧？”
小夜歪着头想了想，点头：“也对。”
龙领归属坐实，蚂蚁商队迟早被挖出来，实际上小夜已经注意到蚂蚁。蚂蚁暴露，飞鱼领随之进入视线。虽说有非鱼领挡枪，不过幽冀的巴乡清、特别战位、以及倭岛国战的种种蛛丝马迹，小夜早晚会心生怀疑。飞鱼领暴露之后，青蛟龙和渤海海贼势必无所遁形。最不易被察觉的还是野马城，但鱼不智迫切需要傲视为野马城打掩护，于是选择了主动交代。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小夜喜滋滋地要去找赵云合影。
刚打开门，一个身影猛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