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检验自己身上的毒,在这里的话完全没有顾忌。
握着带子的手缩紧,年江叹了口气。想起阿榕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她的主人死了,木头做出来的傀儡会不会有一点异样?毕竟是最像人的了。
想起以前看过的话本,里面的仙人能将一块木头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变出来的人笑着跳着,是一个真正的人。
他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在吐出时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他将烦闷全都咽下,专心的摆弄起手里的药来。
哪几味药材要磨碎,哪几味浸泡即可,年江娴熟的一一操作,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器具碰撞的声音。
过了一炷香时间,药包里的药材全都用光,变成了一滩浓稠的褐色药汁。
年江小心翼翼的从药箱里拿出一块瓷板,瓷板被擦得干干净净,光可照人。他小心的割开手指,挤出几滴血又将它们按在瓷板上抹匀。
他收回手,随意的抹上点药膏,有小心的用木条沾了些药汁,轻轻的抹在血上。
当药汁碰上红得不正常的血液时,年江只看到,木条之下的鲜红飞快的变成了灰色,然后就像同心圆一样,灰色过去又出现蓝色、紫色。
“三种颜色……”年江喃喃道,缓缓的抬起木条。最后,在同心圆的中间,正是西安红花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