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走的风轻云淡,却气炸了长孙冲的肺,长孙冲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武元庆走了半天他才得到消息,这是出海不是在江河里,随便找艘船就能追赶的,半天的时间好追赶,可做准备工作需要的时间却也不短呢,而且这个时间是无法缩短.
“承乾,武元庆坐船跑了.“长孙冲铁青着一张脸冲到冯蛊的府上找到李承乾说.
“我刚刚知道“李承乾说.
“武元庆他太猖狂太放肆了,竟然敢无视陛下的圣命,无视军法扔下大军自己跑了,他不知道知道他是个阶下囚,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们找不到长乐,他早就被关押起来了.就算他没有犯人的觉悟,那他知不知道他还是四千左右武卫名义上的统帅,是监军,他怎么能就这么跑了.“长孙冲愤怒的大喊.
“他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分别?他的胆子有多大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跑了,追也追不回来.“李承乾无奈摇头.
“追不上也要追,就算他准备的淡水食物再充足,也不可能一直在船上待着.我们现在开始军备,明天就出发,提前赶到他可能下船的地方去堵他,一个地方不行就到下个地方,我就不信还抓不住到他,,而且这次他离开,长乐肯定也在船上,只要堵到他们,长乐也就找回来了.“长孙冲很有把握的说.
“额“李承乾懵逼的看了长孙冲一眼,停顿了下问道:“那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武元庆要去哪啊.“
长孙冲想也不想的回答:“他还能去哪,肯定是不想被我们找到长乐,更不想灰头土脸的被押解着回长安,所以才偷偷坐船走海路绕回长安的呗,没准他还想着找陛下和娘娘说些求饶的话,给自己减轻一些罪责呢.“
看着长孙冲那副我已看破武元庆打算的样子,李承乾哭笑不得的摇头,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纸递了过去:“你想的真多,可惜没一个对的.呶,这是武元庆派人送给我的信你看看吧.“
“什么,出海是去狼牙修不是回长安?怎么可能,他是不是骗你的,他怎么可能不回长安呢?“长孙冲懵逼了,开始怀疑起了这世界的真实.
李承乾苦笑的说:“你说的没错,这家伙的确骗了我,告诉我是走海路回长安,找我骗走了三百人马,结果却不是.反倒是这个信上所说的才是真的,他真的是出海去狼牙修了,送信的人我仔细盘问过了,武家的几个管事我也叫来问过了也是同样的回答.“
“武元庆他娘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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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正站在甲板上和长乐并肩而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武元庆毫无征兆的鼻子发痒,然后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元庆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长乐急忙关心的问.
“没有,怎么会,这么热的天怎么会着凉.一咳二骂三感冒,我估计啊这是有人在骂我了,不是你表哥就是承乾那小子.“武元庆笑呵呵的说道.
“为什么不会是父皇,母后,又或者子瑜姐姐,襄城姐姐呢?“长乐眨巴着大眼问.
“长安太远了,他们的怨念再强大,咱们在这大海上也接受不到信号的.“武元庆胡诌八扯的说.
“哦“长乐是懂非懂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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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愤风惊浪,狂风巨浪,风急浪高,无风起浪,惊涛骇浪,滔天巨浪,波涛汹涌.
人们对大海,最常的形容的也就是这些词汇,几乎不脱风与浪,海上不管是大雨也好,狂风也好,最后汇聚的而成的词汇依然是风大浪就大,风小浪就小.
每天在海上的生活也都是看着风浪过.
前几天风平浪静波澜不兴,长乐兴奋的唧唧咋咋看到什么都要惊异的追问一番,从时而蹦出海面的大鱼到劈浪而行的金枪鱼再到瞪着死鱼眼的鲨鱼,但凡蹦出海面的她都要问一遍,甚至几遍.
她问的开心了,可却愁坏了武元庆,在长乐看来元庆哥哥那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什么都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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