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有些道理。”

白龙的唇齿带着难以排解的凉意,或许是因为他是龙,掌控着一方水域的缘故,坊有些麻木地随他亲吻完毕,脑中大概炸裂了一片又一片的烟花,浑身血液冲向上方,甚至连手脚都有些僵硬的麻痹。

亲吻不算热烈,稍纵而逝,白龙从沙发上拿起毛毯,仿佛极为体贴的长辈般,披在了坊的身上,又将他湿透的短发拨了开来,中间手指暧昧地摩挲过了嘴唇,快的如同失手。

坊是在对方的身影消失了许久之后,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毯上,忽然才反映了过来,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毛毯,想要大骂出声,又顾忌到了隔壁房间中还在睡眠中的母亲,他双手握成了拳,青色的血管在他手背上显露无疑。

“……妈的还真对小爷有意思。”

“怎么办……难不成小爷真要让他睡一觉?”

坊焦急地咬住了自己的指甲,啃的有些坑坑洼洼。

……如果他真的能制衡住对方的话。

魔法所的一干学生们谁都不愿意从汤池中爬起来。

学校的条件固然不错,但怎能比得上这里硕大的汤池,成分不同的药汤,温柔的服务员,和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菜肴。

热气消磨了他们的意志,食物瓦解了他们的陌生,最后都化成了软绵绵的一摊,倒在汤池里,痛不欲生,昏昏沉沉。

阎魔早就从汤池中爬了出来,裹着一袭暗红色的精美和服,挨个汤池吩咐服务员去打捞学生,各个都是面色潮红四肢发软,恨不得找一块最冰凉的地方,一把抱住,阎魔还不得不对着喊来诸多服务员的白龙含着歉意微笑,

“真是麻烦白先生了。”

“您客气了。”

白龙依旧是那样矜持地,淡淡的仿佛根本捕捉不到地浅笑着,又嘱咐了服务员将贵客们背上去,送到客房内。

阎魔大气地一挥手,说不用如此麻烦,她的无杖魔法出神入化,随后便让那些瘫软在地上的学生们凭空飞起,女生特殊照顾些,由服务员背了上去,男生就算扒了和服也无妨,大多数早就只剩下了个贴身的内衣,外面的和服歪歪扭扭,泄露出大片养眼或不养眼的春光来。

茨木勉强让自己支撑着站起来,这其实有些困难了,或者说都要怪酒吞童子,拉拉扯扯,还干了不少容易缺呼吸的事情,让他现在如同旋转了数百圈,仿佛踩在了棉花上,走路歪歪扭扭,完全无法思考,身旁还搭了个同样东撞西撞的酒吞童子。

下一秒,两人同时双脚离地,姿势不雅地飘浮在了半空中,茨木觉得自己快要闭上眼睛来承受住这不该有的晕眩,然而很快便又朝前飞了起来。

在他面前的那位惨烈地叫了一声,源于被茨木的角戳到了腿部。

一群学生们浩浩荡荡地飘在了阎魔身后,穿过了大半个汤屋三楼,又随着电梯飘上了二天,阎魔也不去房间,直接将人全部带到厅中。

厅便是艺伎或是杂人位置前皆是拉了帷幕,谁也看不清谁,除了看向台上,而包厢内又是空间极大的一片,备着不少玩乐用具,骰子麻将花牌一应俱全,然而学生们全部倒在了充满凉意的梨花木椅上,横七竖八,缓缓清醒过来。

隐隐而又漫长委婉的歌声从帷幕前传来,仿佛凑在耳边低声吟唱,茨木右脸贴住了木头,觉得下一秒就要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确实昏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在一片叫好声中醒转了过来。

台上正在表演着杂技,一只青蛙从口中喷出了火球来,随后又跳到了半空中,将那火球咽了下去,零零碎碎的金粒从帷幕后洒了出来。

他周围一群人聚精会神地玩着死神,见他醒过来,纷纷喊着欧皇爸爸求抽卡,又求加个好友,能抱一抱大腿的外援。

茨木玩了会死神,又看着酒吞童子与其他学生切磋了会麻将,手气太好,引得阎魔亲身上场,非要打出个国士无双才肯罢休,围观的学生们纷纷起哄要求赌钱,阎魔冷哼了一声,她右手凭空抓了一把,随后砸在身边就是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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