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现在走了,怎么再来接云朵…”云朵从地上爬起来,急急的说。
夏如浅打断她:“云朵,你我都是不会武功之人,实在是很难逃离!你现在回你的床上,只当今天晚上没有看见过我!”
“那,娘娘以后,一定要来接云朵啊!”
“放心吧!”夏如浅点点头,承诺道:“可能会晚一点,但我一定会来的!等着我!”
“嗯!”云朵点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宫青拦腰抱住夏如浅,一个悬身上了屋顶。
仿佛是感觉到什么,上官君泽猛然惊醒。
他伸手摸摸夏如浅睡过的地方,想将她拥入怀抱,可惜,床榻上早就空无一人。
上官君泽坐起来,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暗七。”
没有人回应。
上官君泽心下一惊,迅速披好外袍走出殿外。
暗七从不会无故擅离职守。此番没有应答,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更何况,此时夏如浅不在他身边,他心里就如同丢了什么般,煎熬的很。
抬脚步出大殿,殿外竟无一人把守,夜色下,只有云朵呆呆的立在墙围之下,对着远处发呆。
“云朵!”上官君泽沉声喊了一句。
云朵却是吓破了胆,慌张的跑过来跪下,喊了一句:“皇上…”
“皇后呢?”
云朵抖如筛糠,头伏的都要扎进土里去,声音颤抖着回答:“奴婢,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
上官君泽上前两步,将云朵提起来,声色俱厉:“你守在殿外,会不知她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
上官君泽明知云朵说的是假话,却也无可奈何。
云朵是夏如浅的婢女,他不想太过为难她,正僵持着,忽然,暗七从暗处急切的过来,拱手道:“皇上,是宫青!”
“宫青,”上官君泽甩开云朵,沉吟一声,蓦地睁大了眼睛:“宫青带走了浅浅?!”
“是的!”
“往哪个方向去了?”
“…臣,被点了穴道…不知他们的去向!”
上官君泽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宫青自然是要出城的,吩咐下去,各城门重兵把守,禁止人们进出!另外,宫青最喜走山路,将暗卫们集合起来,随我连夜追击!”
上官君泽一边根据往日对宫青信息的收集估摸他的去向,一边快马加鞭,希望能够追到他们。
在夜色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官君泽心急如焚,他一边担心自己行错了路,一边坚定的往前疾驰而去。
他怕他一犹豫,宫青便又行远了!
所以他不敢深想,一心一意的往前追!
不过,苍天有眼,还是被他追上了。
宫青走的果然是山路,一来,山路崎岖,易于藏身,二来,山路不会设防,不会有人拦截他们,他们可以来去自如。
但是,也因为是山路,走起来就慢了许多,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怀有身孕的夏如浅,一下子就拖慢了行程。
夏如浅自己也是知道的。
她怀有身孕不能骑马,山路又没有办法坐马车,只能由宫青抱着,靠他的轻功来翻山越岭,能撑到此时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她戳戳宫青的肩膀,劝说到:“你,我们休息一会子吧,走了这么远,该累了吧?”
“不行,我们还没出京都,不能放松,他会追上我们的。”宫青毫不放松,继续赶路。
“不会的,我在烛火里加了香料,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夏如浅急急地说。
宫青没有说话,还是往前急行着。
“若是你力气耗尽了,怕是我们更加走不出去了!更何况,就算是你不累,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宫青闻言,微微皱眉,妥协下来:“那好吧,我们就停留一会儿!”
夏如浅轻快的点点头:“嗯!”
夜色微凉,宫青担心夏如浅会冷,迅速捡了些木柴,生起了火。
可偏偏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