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克莱斯.卢瑟的赌约。相信者有之，怀疑者有之，有人选择转换阵营，也有人嗤之以鼻。
但问题是，由于恶魔阵营鲜少有人叛变，是以就整体而言，人类阵营正在以一种缓慢的步调逐渐变得稀疏，从单个玩家，到后来成群结队的玩家集体下线，稀疏的人类阵营不断向内收缩，取而代之的，是对面不断有新生的小恶魔从恶魔之门内跑了出来。
陆离清了清喉咙，炙热的空气混杂着硫磺味从上风口吹了过来。
风向变了。
“这样下去不行，人不能再少了。”
李沛阳倒有些不以为然，“那个撸瑟有本事拿几千万出来玩儿，不然他顶多拉个几万人完了。”
陆离摇摇头：“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自费转变阵营的人不会比他那个帖子里的人少。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人数，而是他必赢的态度。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我们这边没有禁咒卷轴！”
没有禁咒卷轴，意味着就算他们这边赢了，如果对方出尔反尔撕破协议，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们。
李沛阳张了张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忽略了。
如果人类阵营几乎可以说是必输的结局，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选择留下来？甚至他和陆离从头到尾都不曾有过动摇的念头？
“伊斯！”
“伊斯！”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同时说出了这个名字。
旁边几个一直有些犹豫不决的玩家一愣，恍然间像是想通了什么，齐齐笑了。
“等一下，伊斯算人类吗？我记得他好像是外星人吧。”一个玩家有些担忧的问道。
耿直如他迅速遭到了同伴的集体鄙视。
伊斯算不算人？这他妈还用问吗，当然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