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琳茏仰起头看着她,“芙蕖,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安远侯的丫头?”
“都是!”
个爆栗落在芙蕖的头上。
高琳华当然相信安远侯能够做到,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圣上如此偏爱他了,唯的问题,只是她心里过去的砍而已。
崔九听说了宁安郡主强行带走高琳华逼安远侯现身的消息,喝下了口闷酒,露出阴冷的笑容,
“你害得我无所有,想不到毁容了还不安分,竟然还勾搭上了安远侯,手段真的可以啊!”
他看了眼自己周围,京师最低等的酒肆,面前碗里的酒,也是最劣质的酒,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当日光鲜亮丽的长兴侯嫡长子了。
自从幼弟被立为世子之后,父母愈的忽视他,后来又出了那种事情,父母就很少搭理他了,到了现在,他在长兴侯府里面,存在或是不存在,那些人也都不关心了。
好似,自己根本没有存在过般,在他们看来,自己只是耻辱,甚至多看自己眼,都会觉得厌烦,估计巴不得他死了才好。
“高琳华,这切,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当初高琳华在卫国公府做的切,让他被自己的父母厌弃,怎么会导致他现在成为这个样子?
他本以为,高琳华毁容之后,下场会和自己样凄惨,可是现在却听说她不但过的好好的,还有可能成为安远侯夫人,这让他的心里如何能够平衡?
他不甘心,凭什么受苦受难的只有他个人?高琳华就能活的那么自在?她应该和自己样,下地狱才是。
他丢了几个铜板给酒家,自己踉踉跄跄的走出去,身影消失在人流当中,酒肆小二将桌上的铜板收了,摇摇头,嘴里喃喃,“今天又少了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