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兰家的门上次6凡去的时候给踹破了，这一次去，那个破洞还在，老人家竟然根本没有修。
“这谁干的，也太可恶了吧？”付经伦看得是目瞪口呆的，“竟然把人家门给砸烂！”
“这是我踹的。”6凡道，“上次我来这，老太太正好要上吊。”
肖奶奶上吊，6凡是说了的，不过把门踹出来一个洞，这种细节，却是没有说。
“你牛。”
付经伦过去，抬手敲了敲门，无人应声，也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睡着了。
“进去吧。”
6凡就把手从那个洞伸进去，把门打开了。
“奶奶？”
走进去，站在门口，6凡叫了声。
还是得不到回应，6凡就直接去肖兰兰的房间，把她衣橱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床上，用床单捆成一包。
“没人。”
6凡捆好，去别的房间查看的付经伦也看完了。
“老太太这是死了？”
6凡皱了皱眉，直播里的人失踪，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吧。”付经伦道，“厨房都是空的，油盐菜都没了。”
“走。”
时间非常紧急，肖兰兰随时有可能杀掉第七人，6凡才没有心思去确认一个老太太的死亡。
因为老太太死没死，真的一点不重要，如果老太太死了，那么就已经死了七个人，但是直播还没有失败，就是说老太太根本不是被诅咒的人，如果老太太没死，那就更加不必担心。
两人飞快下楼，把那一大包衣服塞车里，6凡把车开成飞机，火往学校开。
付经伦也没有闲着，他把肖兰兰的衣服按照颜色、款式、材质等因素分门别类分作两份。
楚柠早就在学校门口等着了，她正拿着dv在看，听到喇叭声，抬起头来，还没说话，6凡就推开车门，“先上来！”
“怎么回事？”上了车，楚柠一头雾水，她还在酒店看着监控呢，6凡就来电话，让她带着dv上学校，“不管李文及了吗？”
“不管他了。”6凡往学校里开车，“视频你又看了？”
“我在酒店的时候就反复的看，你们打电话说视频有问题，我又从头到尾反复的看。”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吗？”付经伦问道，“这个诅咒形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叶良辰、李文及、赵业志、彦丰臣、黄大海、彭素英几个人，是侵犯了肖兰兰，苏素素是打了肖兰兰，赵贝贝既没有打肖兰兰又没有侵犯肖兰兰，但是他有能力阻止悲剧却什么都不做······”楚柠耸耸肩，“不管看多少遍，这都是他们被诅咒的原因啊！”
“不，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付经伦摇头，“卫东、齐乐还有杨新宇，他们几个你要怎么解释？”
“这个一会再讨论，现在我们先把衣服送了。”6凡把车停下，“肖兰兰的衣服，我拿一半，带到三号教学楼；付教授，你拿另外一半，带到美术楼。”
“那我呢？”
楚柠问道。
“你再看视频吧！”6凡道，“不要管什么逻辑和因果，你就找共同点。卫东齐乐杨新宇三个帮助肖兰兰的人，和那些欺负、侵犯肖兰兰的人，一定有共同点，就是这个共同点，才触了诅咒。”
6凡抱着一堆衣服噌噌噌就往楼上跑，十几秒的功夫就上了最顶层的楼梯。
幸亏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没人，要不然一个男人抱这么一大包女装来学校，肯定会被人强势围观的。
“女王大人！”
抱着那些衣服，6凡叫起来。
周围只有从天台吹进来的风声。
“女王大人？”
6凡又加大了声音。
这次连风声都没了。
“骗我的？”
6凡迟疑起来。
“嘻嘻。”笑声突然响起，“你声音太难听了，一点都不萌。”
“我声音萌才有问题好吧！”
6凡转头，一个穿校服的女鬼正笑嘻嘻站在那。
“这么多衣服，好漂亮呀。”学生女鬼大眼睛光了，跳到6凡面前，“这些衣服，都是你给我买的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