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绝的誓言。
但是在那一刻,他彷佛听到了大臣们的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紧张。
“恩。”段敏晓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候,忽然南宫锐搂着胸口,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变故发生的太快,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段敏晓离得最近,连忙上前道:“你怎么了。”
“我……沒事。”南宫锐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來,惨白的脸色沒有一点血色,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流了下來,将衣领都已经湿透。
段敏晓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由得眸子微缩,眼前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有沒有吃坏东西,或者和人交手,受伤。”
“沒有……”南宫锐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弱,靠在椅子上,心口传來的疼痛让他越來越沒有力气说话,就连眼前的一切都看起來有些模糊了。
“我……”
段敏晓见状,连忙拉过南宫锐的手,将她体内的真气往对方体内度去,只是不论她怎么用功,都是石沉大海,而且南宫锐体内的筋脉并沒有任何受损的状况。
那么这是为什么让他如此痛苦呢。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來一阵清雅的低声,断断续续,却十分清脆。
“这是谁在吹笛子。”段敏晓冷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这笛声的出现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白岩直接朝外跑了出去,慕容允浩却是直接來到了段敏晓的身后,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剑鞘。
“啊。”南宫锐突然发出一声狂吼,将周围的人一下子震了开來,朝外走去。
段敏晓双手通红,刚才收气不及,却被震伤,而她认识的南宫锐是那种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了她的,这会如此反常,必然是和刚才那突如其來的笛声有关系。
“这笛声必然有古怪,红莲你留在这里,慕容我们走。”段敏晓分秒之中,就下了决定,朝着南宫锐的身影追了过去。
街上已经沒有什么行人了,南宫锐赤红着眼睛,一手捂着一口的位置,大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此刻心好疼好疼。
而那笛声的所在就能为他缓解疼痛,他一步一个踉跄的朝着笛声追了过去。
“南宫锐,你站住。”段敏晓刚伤了气息,这会经脉里真气乱行,为了追南宫锐,也是紧咬着牙关。
一旁的慕容允浩见状,直接将段敏晓背在了身上,顿时几个腾跃,就追上了前面的南宫锐。
“王爷,你等下。”
慕容允浩伸手拦住南宫锐的去路,却沒有想到此刻的南宫锐已经迷失了心智,竟然直接一掌拍了过來。
由于刚才已经有个防备,所以南宫锐这一掌并沒有拍在身上,而是被慕容允浩避了过去。
“少主,王爷好像失心疯了。”慕容允浩停住脚步,忍不住猜测。
如果说南宫锐对他下手,他还能理解,但是刚才那一掌如果不是他躲闪及时的话,甚至有可能连段敏晓一起伤了的。
同为男人,他很了解那个男人对自家少主的关怀。
失心疯。
段敏晓一颤,心口的疼痛更加急促起來,忙道:“追上去看看。”
虽然南宫锐的身影已经走远,但是那笛声还在,顺着那笛声的來源一路追去,很快就看到了正不断奔跑的南宫锐。
“少主,王爷在前面。”慕容允浩瞄到了南宫锐的身影,更是用力追了去,如今他们都已经一路來到了城北的荒山处,如果跟踪不及,很容易跟丢的。
段敏晓点了点头,手掌心已经被她攥出了血痕而不自知。
“这里是城北荒山……”
前面的南宫锐已经停下了脚步,而此时笛声也已经停了,段敏晓从慕容允浩后背上跳下來,就朝着前面的人影走了过去。
“南宫锐,你怎么了。”
只是让段敏晓大为吃惊的是,眼前的男子彷佛根本不认识她一样,那眼瞳里的神情十分陌生。
咔嚓。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