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海德死了,结束了一切的闹剧之后多拉海德自己自杀了,也许是收到魂器里面的伏地魔灵魂的影响,那份自卑害的他承受了太多。
他的容貌事实上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虽然曾经的唇腭裂手术失败导致了一条不可愈合的伤口,但是他的强健的体魄,硬朗的面容在女士中依然很受欢迎。
很多女性都想和他深入探讨一下关于他在私密场合真实表现是否和外表一样硬朗的问题原剧情有涉及此处。
“很可惜,本来打算给你找一个跟班的。”西文对着一旁的黑衣人说道。他们的面前是一座简简单单的墓碑,弗朗西斯多拉海德之墓。
一束鲜花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花瓣轻扬。这束鲜花在西文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没什么遗憾的,见识了许多,时代在变迁,也许我们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要求了。没准更需要你找人来教我们。”黑衣人摘下了鸟喙面具,一个长长卷发,能看到嘴边细密的胡茬的中年人。
深蓝色的眼睛似乎阅尽沧桑,但是却很平和,没有暴戾的存在。
“可是时代在变,人不会变,保持呼吸,维持心跳就能救活一个人,在你的时代还是在这里,还是在未来都是一样的。手段不同罢了。”
西文静静的站在晚风中,死亡可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在拥有无尽的生命却看着身边的人,认识你的人一个个死去化为尘土。
结束了,至少到目前结束了。
西文把结果告诉了芙蓉,女孩开始似乎并不怎么开心,因为西文属于严重的抢人头行为,把到手的红龙抓走了。
但是在美食的诱惑下小姑凉又重新喜笑颜开。
“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西文似乎在问芙蓉,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女孩细嚼慢咽却神速的进食停了下来,她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
“我属于非典型死亡吧,并不清楚那些普通人死后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死后,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可以说无尽也可以说狭小的空间。
任何方向都只有白茫茫的灰色,看不到任何东西,摸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方向感,灵魂不断的破碎。”
**着齐腰长的银发,让顺滑的发丝在手间穿过。西文偷偷的亲吻女孩的长发:“也许我拯救不了你,但是这一次,至少我会让自己死在你的前面。”
窗外,哗啦哗啦的暴雨击打着玻璃窗以及院子里的树叶。
他们已经回到了法国。民主法兰西和联邦法兰西刚刚合并,虽然有些地方依然有些混乱,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民族之魂的自信的笑容。
那座链接着曾经的东法和西法之间的桥梁被命名为圣女桥,好吧,不得不吐槽这些人起名能力之匮乏。就像在俄罗斯,任何一个有些本事的女性总是会被称呼为叶卡捷琳娜三世这种名字。
一座洁白的雕像伫立在曾经的尽是分界线上面,周围的鲜花表明来这里祭拜的人并不少。
“你对曼希好凶的。”芙蓉看着那边的雕塑忍不住说道,在她接受的记忆里面,曼希几乎早就应该死掉了。有时候顽强的生命力只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西文看着桥的方向,长出一口气,“走吧,简说了今天在这边等我们呢。”
西文似乎并不想要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
芙蓉弯下腰做了个鬼脸,然后吐了吐舌头跟在了西文的身后,她的性格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中渐渐地改变,更加开朗,更加坚强,更加独立,至于这种变化时好时坏此时仍未被人们所知晓。
……要不要这样
西文一脸黑线的看着****的屋子,除了前来开门,脸上带着因为家务事被别人看到的尴尬的小赫敏,客厅里面两边正在对峙着,哪怕差不多都是麻瓜,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屋子里几乎被凝滞的气氛。
“你们好,格兰杰先生,格兰杰夫人……”西文表示自己也是脑子大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叫他过来赫敏。某个已经要突破萝莉边界的女孩可怜兮兮泪汪汪的盯着他表示你好意思训我么。
杰奎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