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段时间吕元是非常的忙乎,聪慧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李秀文这么做的原因。
难得有了时间来充实自己,所以她也乐得自在,虽然那群共事的家伙有时很惹人厌,但是讲起一些史事,却是滔滔不绝,大有可以讲上三天三夜的趋势。
所以每当吕元心中有惑的时候,只需要稍稍提上一嗓子,马上就有人给她讲了。
这些人基本上每个人都对一定时间段内的历史有过研究,尽管没有李秀文那般前后贯通,上知五百年的天赋,可是比之常人也已经远胜很多。
面对这个初来乍到,问题多多的年轻人,大家可都是喜欢的紧。
不过,又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颗不思进取,不知道积极上进的心。
所以一段时间以后,吕元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了,大家相处融洽。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忧,此时远在大漠的一位姑娘,正黯然的呆立在窗台前,望着眼前的一片黄沙冷冷的发呆,静的出神儿。
或许是因为她想起了那美丽的环境,富饶肥沃的土地,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那里的人,某一个人。
“女儿这是怎么了?自从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
“听下人说还不时的见到我们女儿坐在窗台前发呆,有时候又傻傻的发笑。”
“她都没有告诉我们那次的遭遇,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拓跋洪基想到这里就想要去推门,若不是王妃拦着,恐怕他早就已经踹门进去了。
“等过几天我去看看她吧。”
在王妃的再三劝诫下,最后两人都离开了,离开之前,王妃饱含深意的望了一眼拓跋静的住所,而后又满是愤愤的瞧了一眼拓跋洪基。
“什么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两人离开的动静,拓跋静惊呼出声。
似乎,似乎她已经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与黑夜融为一体,在这个夜晚显得很是诡异,就像一个睥睨着自己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