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甲城城墙之上,青年王者虽早料到此难会降临他们氏族,可谁想竟然来的这么快,南方哨站至少伏兵两万,竟被神速攻破,如今大兵北上,青甲城已是兵临城下。
眼看大祸临头,青年王者身后的四名将领纷纷脸色古怪。
其中,有两名将领当场下跪,异口同声的誓死效忠于这位年轻王者,愿与他共同带兵杀敌,与刺熊氏族共存亡。
只是另外的两人……
其中一人歪着嘴沉声道:“新王,依我看,此战难胜,不如弃城逃命,至少可保留小命,等待他日重振旗鼓,东山再起有望呀。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说是与不是?”
另外一人,脸庞硕大,横肉无数,已是焦急的跺脚,喊道:“不可战,不可战呀,依我看,直接投降算了,或许那野鹿氏族会从轻发落,让我们一城百姓得以保存性命。”
另外两名誓要死战的将领听闻这两人的言语,当即大发雷霆,开口怒骂这两个是胆小如鼠的小人,又说那先王如何如何的提携他们,如今却是以这种方式作为回报,实在太过令人心寒。
而这边,又怒目而视与他们争吵起来,无非就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话,彼此在城头之上,吵得已是不可开交。
新王南望,见狼烟熄灭,心头一颤,怒火攻心,转身抽出随身精致宝剑,怒而说道:“我刺熊氏族怎的会有你们两个通敌叛国之人?”
四人皆是一愣。两名求战者微微一愣,另外两名怯场者则是心头一颤,双眸瞪大,一脸的惊骇。
新王将宝剑高高举起,喝道:“一个主张逃命,哼,你想的倒是挺好的,逃出此城之后保留实力,他日东山再起,可你想过没有,北方尽数草原,无处躲藏,只得一路奔袭,没有城池掩护,多少兵马迟早会被野鹿氏族一一蚕食殆尽,到时候,死伤更重,而那野鹿氏则是顺势杀人,安逸的很呐!”
此言一出,那名主张逃命的将领呆立当场,不敢多言。
另外一人求降者则是咧嘴艰难的笑了出来:“我……我说吧,不可逃,求降倒可有一线生机啊。”
谁料那新王更是懒得再说一言,将宝剑就狠狠的朝着那主张投降的将领头上砍去。
那大脸将领一愣,继而谄媚转为怒容,全身心力激荡而出,一出掌,直接便将那价值不菲的宝剑炸飞出城外!!
大脸将领面露狰狞,冷声说道:“你一个小小新王岂敢与我这刺熊大将动手,你未免也太过小瞧我这曾与你爹共同杀敌的将领了吧?”
四名战将,此时两两对立,气氛凝重,可转头一看,城外已是大军胁迫而来,粗略估计,大概有四万人左右,这等数量的兵力,放在以前或许可有一战之能,如今绝对没有胜算!!
新王看兵临城下,抚摸古朴城墙,心神荡漾,双膝一软,竟是忍不住跪了下来。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对方王者竟是亲自来战,这一战,如何能胜?”
两名主张迎战的将领当即抽出随身武器,怒道:“新王,随我们杀出去吧!”
“对,杀出去吧!”
两名怯战者则是笑而不语,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最终,新王站立城头,双眸凝重,重新站立起身,笑声嘟哝道:“爹,孩儿不孝,只得与刺熊氏族共存亡,马上来见您了。”
城下,有敌军将领望向城头,哈哈大笑:“弓箭手都未曾准备吗?莫非连这点箭矢都舍不得放了?哈哈哈,我王,待我去将那小子的项上人头取来,给您当球踢!!”
野鹿氏族的王者,在江边大难之后,心中依旧未曾平静下来,总感觉这一次围剿敌军主城或许没有这般容易,但此城就在这里,能吃下,那么野鹿氏族必定将会更加繁荣昌盛,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如何能够错过?
想到这里,他便将那垂钓者的容貌从脑海中挥散了去,勒紧马缰,冷声道:“杀!”
“杀!!!!”将领怒喝,全军跟随咆哮冲天。
“杀杀杀!!!”
大军如潮水一般,跟随这一名将领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