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忠听话地趴在桌上,一只手却握着紫金刀的刀柄。
小魔女自然也伏在桌子上,不过她的脸却朝外,半睁着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那两个人。
果然这边的人一倒,那边的两个人便开始行动了。他们直接朝里面那一桌走去,这边小魔女和耿精忠都将目光转向这两个人。
发现他们快步走向那七个镖师,动作迅速地搜起他们的身来,最后还是那个中年男人在一个年长的镖师身上搜出来一个锦盒,然后,打开一看道:“就是它!”
二人如获至宝,返身便走,对这几位身上的财物根本就不在意,显然他们的目标就是这个宝盒,如今已经得手,想要全身而退。
二人快步来到耿精忠他们的桌前,其中的中年人对那个妇人道:“我见这个男人用的刀是口宝刀,不如我们顺手牵羊,再干一票!”
中年妇人也没有在意,显然她对自己的药效相当有信心。
于是中年男人伸手来解耿精忠腰上的紫金刀。
假做昏迷的耿精忠心道:这家伙还挺识货,一眼就认出我这口刀是宝刀。
这时中年人的手已经到了近前,就在他的手要摸到刀身的一瞬间,耿精忠一把牵住他的手腕,与此同时,红狼则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他一声尖叫,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了,耿精忠则宝刀出鞘,架到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一突变,着实惊呆了那个妇人,她第一时间,短刀出鞘想要救自己的男人,这时,小魔女也早站起身,玲珑鞭在手。对她道:“你最好别动,你一动,他的命便没了。”
中年妇人只好执刀看着他们,不知所措。
耿精忠一把从中年男子的怀中将那个锦盒拿出,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金光闪闪的老虎,纯金打造,形定逼真,栩栩如生。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小魔女一指这个金虎道:“你们是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从实招来!”
事到如今,自己男人的命在人家手中,中年妇人不敢不吐露实情,她开言道:“我们是专在黄河以北做案的雌雄双煞,这几日听说太原知府要过生日,我们便想着过来发点小财,昨天我们打听到云路县的县太爷,给知府准备了一只金老虎,我们夫妻就动了心,这不就有了今天这一幕,我们万不该见财起意,还打您这口刀的主意!”
中年妇人完完全全将事件的经过说了一遍,小魔女问:“你说的知府过生日一事属实?”
中年妇人道:“千真万准,那个镖头的身上还有一封信呢!”
小魔女道:“拿来我看。”
中年妇人快步跑过去,拿出那封信,交到小魔女的手中。
小魔女打开一看,这是一封祝寿的信,极尽谄媚之词,不忍卒睹。她接着问:“依你们所见,像云路县这样送礼的,多吗?”
中年妇人道:“肯定不会少。”
小魔女想了想,对耿精忠道:“放了他吧!”
耿精忠十分不解地道:“放了他?他可是大盗啊!”
小魔女道:“他们不过是蟊贼而已,抓他们没有什么意思,放了吧!”
耿精忠将刀收回,那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来。
小魔女对二人道:“从今往后,你们记住,可以偷盗,但只能偷那些为富不仁的人,盗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就这两条,记住没有?”
二人齐声道:“记住了,记住了!”
小魔女对二人一摆手道:“走吧!”
二人如同遇到了大赦,中年妇人搀着中年男人,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小魔女则将金虎和信,收入囊中,对耿精忠道:“继续把戏演下去。”
耿精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于是又伏到了桌子之上,小魔女亦然。
时间不大,有堂倌上来照应,发现走了一桌,余下二桌的人都倒下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将掌柜的叫了来,掌柜的到了二楼也懵了。
不过还好,半刻钟之后,里面那桌的人陆陆续续的醒过来,尤其那个镖头,一摸腰间,锦盒和信都不见了,当时就傻了眼。
他再一看耿精忠一桌人还伏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