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基本上就是这种事件了。”希北风道:“难道遇到这些人就该认倒霉吗?”
“所以说,直接打死啊。”解诸道。
希北风无奈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的亲朋好友里面有人就是这种疯子,甚至于万一你的后代……”
“这……”解诸道:“确实没有想过,但也确实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就算我活着的时候看不见,死后也未必就不会发生。倒不如说,这种事件,基本上是一定会发生的,只要我的后代还在继续延续,那么像这种情况,遇到的概率就会越来越大。”
“没有遇到的时候,概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十九,都是零。”
希北风道:“但是对于遇到的人,哪怕之前的概率只是百分之零点零一,一旦遇到了,什么概率都是百分之百。对于这种事情,你又该如何看呢?难道还能轻轻松松地说一句打杀?”
解诸道:“确实不能了。”
“那么为了你某个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的可怜后代,你是不是也要说出来,疯子毕竟是疯子这种话呢?”希北风道。
“似乎也不能。”解诸道:“因为从概率上来看,就算我活着的时候,亲朋好友没有受到过任何疯子的任何伤害,也防不住我某个不知道多少代后的后代,遭受到疯子的伤害。如果我说疯子无罪,那么我哪里能对得起那个被伤害的人呢?”
“所以,你到底该怎么说呢?疯子,有罪,还是无罪。或者是部分罪。”希北风道:“又或者是疯子的家属看管不利,有罪?”
“最后这条倒是可以考虑,对于一些完全不管不顾的亲属,按理就该治他们连坐之罪。”解诸道:“子不教父之过,就算生个疯子出来,也不能不管吧!”
“嗯,我很赞同,完全不管的人,确实有罪过。”希北风道:“但是也有一些是管不住,那你又怎么看?让谁来分辨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看管好他的疯子亲属?”
解诸犯难道:“这种事情,说来也是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到时候理不清的。”
“嗯,理不清怎么办?”希北风道:“往往大家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一刀切,例如完全不治罪其家人,或者直接把罪名按在其家人身上。两种情况你觉得哪种好?”
“完全不治罪的话,恐怕有漏网之鱼,完全治罪的话,又好像过了?”解诸道:“但是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人出来担责吧?那么还是果断选择完全治罪好了。”
“嗯,假设完全治罪,那么以后大家怎么看待疯子亲属?”希北风道:“那岂不是会把他们当成一颗随时会炸起来的爆竹?到时候说不定就伤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样?”
“把疯子关起来!”解诸道。
“嗯,把疯子关起来,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关在房间里活得像猪狗一样,完全没有自由,甚至于加上锁链镣铐,跟个犯人一般。”希北风道:“想想你以后的某个后代,从童年开始就没有当过一天人,连当个疯子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当阴暗房间里的一头猪,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甚至于哪天吃起自己的粪便喝着自己的尿液,也不是不可能。”
“这……”解诸道:“似乎太过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死去对吧?”希北风道:“我相信一定会有人这么想的,那么就一定会有疯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到时候,你要不要追究杀害疯子的人呢?他们可能是疯子的父母爷爷奶奶,可能是疯子的兄弟姐妹,还有可能是疯子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当然也有可能是疯子以前的朋友,甚至还有可能是一个心情不好的混蛋。”
“道德沦丧。”解诸道。
“所以这样的做法也是不能的。”
希北风道:“那么治罪家人,这件事情,就不能这么干,尽管看起来像是放过了一些漏网之鱼,但比起放过那些纵容的人,大家还是更怕出现那个残忍的世界,疯子没有资格活着,那么其他残疾人,有没有资格活着?孤僻抑郁暴躁症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