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风回头，说道：“你来了。”却突然发现，马汝衡身上满是鲜血，但很是恭敬的跪伏在地上。
马汝衡道：“师尊，弟子来晚了。”
杨若风笑道：“没关系，你这是刚刚从前线回来吗？”
马汝衡道：“禀报师尊，正是如此。”
顿了顿，颇为感慨的道：“华夏修仙者越来越厉害了，从刚开始时他们像温室里的花朵，很容易就能斩杀，但现在越来越难了。”
脸上闪过一抹惊惧，道：“这一次，弟子与一个同境界的修仙者战斗，差点没能回来。”
杨若风道：“华夏修仙者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然，万年前圣族也不会败了。”
马汝衡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师尊，如果圣族大军全面降临华夏，定然能够将华夏覆灭。但现在，真的是没办法打通链接圣界的空间通道吗？”
越说越利落：“如果能打开空间通道，弟子愿意第一个血祭苍天，弟子实在是受够现在的生活了。”
杨若风以为马汝衡是受不了每一天都有兄弟、朋友战死的情况，这么久了依然是无法接受这种血淋淋的现实，才会说出这样的气话来。
却不料，下一个瞬间，马汝衡说的话，让他悚然一惊。
只听马汝衡道：“现在华夏完全就是拿我们当磨刀石，来磨练华夏修仙者。真是可恨啊！”
很是懊恼，眼神中也有些怨恨。
又道：“若不是一年前的战斗中，挣脱华夏修仙者镇压的那些圣尊突然反戈一击，华夏早就被我们灭了。若不是那些圣尊没在最巅峰的状态，说不定我们圣界的圣尊早就被斩杀了。真是太可恨了！那些人虽说是圣尊，但弟子看不起他们，他们真是圣族中的败类。”
杨若风沉默了片刻，他还没有旁敲侧击的询问马汝衡，马汝衡就抖露出来这么“硬”的消息，心里自然是乐不可支。
但他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马汝衡的这几句话上，这些话里信息量太大了。
首先是，导致他死亡的战争发生在一年前，这说明他只死了一年就复活了。
其次是，从情起湖底挣脱封印的域外天魔大圣反戈一击？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主动打开空间通道，迎接圣界的域外天魔降临。而且他们在那一场战斗中，是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怎么可能会反戈一击？
这没道理啊！
最后是，华夏将域外天魔当做了磨刀石？难道现在域外天魔才是弱势的一方，而华夏是强势的一方？
马汝衡见杨若风沉默了，还以为触动了杨若风心底难过的往事，也没有继续叨逼叨。
杨若风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很是平静，内心却依然压制不住的掀起波澜。
这一瞬间，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开口道：“这都是华夏的阴谋啊！”
马汝衡道：“师尊，没错，这就是华夏的阴谋！”
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又抖露出来了一件对杨若风来说，很重要的消息。
只听马汝衡道：“那个华夏的炎帝和圣尊们战斗的时候，曾经召唤来了一些华夏死去强者的残魂，不过却被雷霆击碎。后来，华夏的大圣又召唤出了更多的残魂。”
看了一眼杨若风，见杨若风脸上不悲不喜。
又加了一句：“我们私底下讨论时，都认为，华夏的阴谋不仅是要让我们磨练华夏修仙者，还要让这些早就死去的强者复活。”
杨若风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有个大致的判断了。
说道：“有些事情，不要妄议。现在无法打开空间通道，但用不了太久了，再有两千年时间，圣族大军就可降临了。这一段时间，别无办法，我们只能变得更强大起来。”
之后，就开始指点马汝衡的修行。
这一刻，他更确定父亲是为了让他打入域外天魔内部了，指点马汝衡，自然是毫无保留的。
一个时辰后，说道：“好了，回去吧！记得，活着回来！”
马汝衡很是恭敬的磕了几个头之后，躬身离去。他对杨若风更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