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谁都可以仅仅一天的时光,就拿出一整套毫无缺漏的计划,而三天之内,那群“亲戚”只能自己灰溜溜的滚蛋,到时候自己就能拿到对方所承诺的,那另外的两张银票。
只是他毕竟还未到清心寡欲的年纪,看着对面的那曼妙的身段,不免有些走了神。
而一直到对方离开,他才从那身段里将注意力拉了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暗道自己似是又春心萌动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迎春则是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比如那些确实是某个寡妇的丈夫那边的“亲戚”,他们虽然无论怎样都会赶回去,但是这一切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好好的筹划一下。
毕竟她的任务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是那么容易,接近中层的那群贵妇,仅仅靠金钱作为敲门砖恐怕并不太够的。
换句话说,她需要表现出足够的价值,吸引住那些人,让她们主动将自己接纳进去。
这座雄城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繁华,而城内的那些人,却不像这座雄城那般坦荡没有其他的心思。
各处的人们混杂在这里,揣着各异的心思,共同为襄城的繁华尽了自己的一份力。毕竟,没多少人会在乎繁华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是吗?
与繁华的襄城相比,十万大山旁的部族所住的地方,称为镇都有些够呛,但是二当家对此没有丝毫不满。
在山里,他吃的,住的都远比现在要差的多,那种生活都挺了下来,他哪里会在乎这些东西。
他所在乎的,是眼前这些与天斗,与兽斗,与人斗的这些战士,和站在战士们身边的那些带满了奇怪的药草的学徒们。
那是巫一半还要多的学生,他们精通下毒,暗杀,识字,以及极强的适应力。他们也是被巫派来让他更好的管理这些战士的帮手。
当然,对于这种隐下的监视二当家并不在乎,即使明面上直说他也不在意。他的心底里,只剩下了复仇,除此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勉强请了清嗓子,吐出了几个含糊的字符后,二当家的声音才逐渐清晰了起来,只是若是换个巫以外的人,真不一定能猜出来他要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巫一脸肃穆的看着二当家,“他们是战士,他们绝不会逃避战士的宿命!放心的带着他们把,他们绝不会为战士这个称呼丢脸的。”
族内的战士并不像外界所想像的那般,是只会锻炼力量的莽夫,正好相反,族内留下的唯一一块石碑便是这些战士的修炼方法。
对于不喜与外界交流的他们来说,传承才是更重要的东西,这是影响他们所有部族生存的大事。
如果不是因为传承有失,他们又怎么会四分五裂成了多个部族生活在禁地附近。
而二当家带回来的那一块,则带着每一任巫对于功法的改进,对于周围的世界的改变应对的方法记录。
这也是他们甘愿开出这么高的价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有了这块石碑,他们将有望重返昔日的辉煌。
在将一切交代完毕后,巫不再理会二当家,他不会管二当家究竟要去做什么。对于这位已经半截入土的老人来说,他需要将“自己”刻入石碑,然后,先祖的荣光将会重返大地。
所有的部落将会在荣光下重新聚合,而那时,巫神将重新回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