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可是聂小虎聂神捕?”,老者冲着聂小虎一拱手,喘着气说到。
“正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小虎心中似乎感到有事情发生。
“我叫程天雨,是夏记茶庄的管家兼掌柜的,方才我发现我家夏翰庆夏老爷中毒身亡了。”
“在哪?”,聂小虎立刻问到,面色严峻了起来。
“就在夏记茶庄,诸位请随我来吧!”,程天雨脸上略带悲伤,急急忙忙地转身下楼而去,聂小虎的眉头微皱,举步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临街的小院,前面是店铺,后面是住宅,店铺是个二层小楼,大门上着锁,正上方挂有‘夏记茶庄’的牌匾,程天雨打开大门,聂小虎等人走进店铺,店内无人,柜台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茶叶。
穿过后门,便是用于居住的内院了,院子不大,正房是一座二层小楼,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厢房,院子的东南角有一个小灶台,灶台上坐着一个陶罐,灶台内余灰未尽,还在冒着青烟,陶罐内应该是熬着药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充满了小院。
“人在哪里?”,聂小虎扫视了一下,并未发现院内有人。
“就在正房二楼,随我来”,程天雨快步向前走去。
推开正房的大门,又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上到二楼,在二楼的房间内,一名老者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面色发黑,早已气绝身亡了。
聂小虎环顾了一下房间,房内的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木柜子和两把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聂小虎仔细地察看了一遍尸体,尸体全身并未发现有伤痕,面部发黑,眼眶稍稍外凸,隐隐有血迹渗出,应该是中毒而亡的。
“小毛子!”
“虎头儿!”
“你找人将尸体运回,并将院中的药罐一并带上,让仵作验一下!”
“明白!”
“唐毅斌、小石头、小柳子!”
“在!”
“你们把整个院子都仔仔细细地搜查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明白!”
“程管家,我们去店内谈话吧!”,聂小虎对着程天雨说到。
夏记茶庄的二楼房间内,两人对面而坐,程天雨熟练地沏了一壶龙井茶,神色淡然地说到:“聂捕头,我跟您说一下夏家的情况吧。”
聂小虎没有做声,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程天雨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老爷名叫夏翰庆,今年五十六岁,患有严重的风湿病,根本无法下地,心脏也不太好,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夏梓轩,已娶妻,但并无子嗣,并于去年因病亡故了,留下妻子卢氏;小儿子夏梓林,还未娶妻,今年十八岁,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整日里混迹于赌场,对家中的事从不过问,夏老爷一直都是由大儿媳卢氏照料着,我就在店里照顾着生意。”
“程管家”,聂小虎突然笑着接口说到:“您在夏家做事多久了?”
“将近二十年了。”
“听你的口音很熟悉呀,我们莫不是老乡?”,聂小虎啜了一口茶。
“怎么,聂捕头也是花溪村的?”,程天雨的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哦,不是,我是嵩县的”,聂小虎摆了摆手说到。
“哦,那也不远”,程天雨点点头。
“程管家,您接着说。”
“好,二少爷夏梓林整日里混在赌场,对家中之事不闻不问,每次回来除了拿钱别无它事,老爷对二少爷十分地不满,最近已吩咐不再给他钱了,二少爷一赌气便直接住在了赌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那卢氏虽说天天在家照顾老爷,却也是心不在焉!”
说到这里,程天雨禁不住哼了一声。
“哦?此话怎讲?那卢氏现在又在哪里,怎么不见她人?”
“那卢氏起初嫁于大少爷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其父母逼迫的,她早就有了心上人,是一个叫田小堂的青年,虽然两人相好了多年,却因其家中贫穷,无力娶妻,卢氏嫁到夏家之后并未断了与田小堂的联系,两人经常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