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小人所讲句句都是实情啊!”,郑天佑听到曹晓卉所说的话,赶忙连哭带喊地叫了起来。
“既然都是实情,那你告诉我,那道门为何是上了门闩的?”,曹晓卉问到。
“这个……”,郑天佑的脸上犯了难,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到,“这个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到底是不是你现在还没下定论,一切都会查清楚的,你不必过于激动,若不是你做的,你更用不着担心什么了,不是吗?”,聂小虎盯着郑天佑说到。
“那倒也是”,郑天佑点了点头。
“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聂小虎挥了挥手,当先走了出去。
“虎哥,不用先把那店小二抓起来吗?”,在回去的路上,曹晓卉问到。
“用不着,他跑不了,也不敢跑!”
聂小虎笑了笑接着说到:“明天早上先去一趟林宜兴家,落实一下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怎么?你怀疑是他?”
“嗯,他对我们撒了谎!”
“什么?他撒什么谎了?”,曹晓卉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他说他早早就睡下了,他床上的被褥虽然已经打开并铺在床上了,但被窝里却是凉的,这说明他根本就没在睡觉,还有就是床头柜上的那壶茶,是热的,若是他早就睡下了,壶里的茶早就凉了,因此他在说谎!”
“原来如此!”,曹晓卉点了点头。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在我进门时,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和店老板张颖儿房间里的香气是一样的”,聂小虎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哦~~~”,曹晓卉想了想,随即拉了个长音,“你是说他与那张颖儿……”
聂小虎点了点头,笑而不答,曹晓卉的脸上也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聂小虎、曹晓卉等人便来到了林宜兴位于思顺区的家中,见有捕快上门,把林宜兴的妻子田氏吓了一跳。
“几位官爷!”
田氏欠身施礼,疑惑不解地说到:“这一大清早便来到我的家中,可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聂小虎笑了笑,“你的丈夫可是林宜兴?”
“正是,不会是他出了什么事吧?”,田氏的脸上呈现出惊慌的神色。
“没出什么事”,聂小虎摆了摆手说到,“我来就是想问一下,你丈夫去哪了?”
“我不清楚呢”,田氏摇了摇头,“他只是说出去访友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都已经走了三天了。”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接着问到,“他在出门之前可是犯了什么错误?”
“错误?”,田氏的眼睛迷惑了。
“比如说打碎了花瓶之类的?”,聂小虎提示到。
“哦,是的,他是打碎了一支花瓶,可那也算不得什么错误呀?”,田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官爷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对谁也没说过此事啊?”
聂小虎微微一笑,“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官人说的?这么说官爷您见过他了?我家管人他到底怎么了,官爷求求您快告诉我吧,我都快被吓死了!”
田氏一手捂着心口,面色惊慌地说到。
“他是不是很怕你?”
“这……”,田氏皱起了眉头,犹豫了半天,这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聂小虎笑着说到,“你丈夫他十分地怕你,所以才会在打碎花瓶后借口外出访友出去躲了起来,为的就是怕你恼怒于他。”
“躲起来了?”,田氏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半晌才开口,幽幽地说到,“官爷,可否告知奴家我家官人现在何处?”
“不远,就在安阳大街的一家酒楼内!”,聂小虎笑着说到。
“不知夫人可否随我去一趟,我从中间做个和事佬,化解一下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你以后也别对他过于凶了,如何?”
“都听官爷的”,田氏低着头轻声说到。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聂小虎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