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太阳不遗余力地炙烤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也在拼了命般地不停叫着,生怕人们不知道夏天到了.k
这日中午刚过,聂小虎等人在街边的一家小酒馆内吃过了午饭,在街上信步溜达着。
“虎头儿,刚好前面不远就是我家了,不如进去喝杯茶吧!”,石鋭凝指着前方说到。
“好!”,聂小虎一点头。
……
“罗老板,你看我刚从你那里买的新床!”,石鋭凝的家中,王氏指着卧房内的崭新木床说到。
“怎么了?这床有什么问题吗?”,罗老板皱着眉头问到。
“问题倒也不大,睡着也很舒服,可就是每当街上一过马车,这床就跟着发颤,烦死人了!”
“发颤?”,罗老板纳闷地问到。
“对啊!你若不信,你就躺在上面,等街上一过马车,你就知道了!”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躺在上面,你怎么知道这床真的发颤?”
“说的也是!”,罗老板点点头。
“你躺着吧,等街上一过马车你就明白了,我去后院洗衣服,你若是把床修好了就喊我一声!”,王氏说完转身出去了。
“好吧!”,罗老板点头答应一声,脱去了鞋子,躺在了床上。
“虎头儿,到了,大家都进来吧!”,石鋭凝推开了院门,招呼着大家。
“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泡壶好茶!”,石鋭凝招呼着大家在客厅内坐下,转身进了内堂。
“你是什么人!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内堂卧房内传来了石鋭凝的怒吼声。
聂小虎等人皆是一惊,瞬间起身冲进了内堂。
石鋭凝的卧房内,聂小虎、石鋭凝等人站在一起,瞪眼瞅着躺在床上正在瑟瑟发抖的罗老板。
“诸…诸位官爷,我…我是罗家家具铺子的老板,我叫罗施惠”,罗老板结结巴巴地说到。
“你躺在我的床上做什么!”,石鋭凝怒火中烧地问到。
“我…我说我在等马车,你…你们信吗?”,罗老板的话音中带着颤抖。
“等马车?!”,石鋭凝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回事?”,此时王氏从后院听到了声音走了进来。
当听完王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后,聂小虎等人皆是笑得前仰后合,各种的捧腹大笑起来。
……
“杜兄,今天喝得真痛快!”
在洛滨区杜仲尧的家中,沈贤林努力地睁着迷离的醉眼,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笑着说到。
“沈兄,今儿真是高兴,不如我们先睡上一觉,晚上继续?”
“好…好啊!”,沈贤林说完,人便从椅子出溜到了地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天刚放亮,捕快房便有人来报,洛滨区洛水河边的一座房屋内发生了命案,一名男子死在了自家的房内,聂小虎立即带人赶到了现场。
这是一座孤零零的小院,紧靠洛水河边,左右都没有人家,院子里只有一间正房,此时房门紧闭,前后门都从里面上了闩,所有的窗户也都紧闭,从里面闩住了。
正门左侧的窗户纸上破了一个小洞,从洞内望去,可以看到一名男子仰躺在地上,胸口处插着一支羽箭。
“你叫什么名字?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聂小虎盯着眼前的中年妇女问到。
“回大人,奴家冯氏,家离此不远,此家的主人名叫蒋庭涵,一个人住,蒋老爷雇奴家每天早上晨时和晚上酉时各来打扫一次房间。
今天早上奴家按时来到这里,却发现房门紧闭,我叫了半天门也没人答应,于是我便将窗户戳了一个小洞向里看去,就发现蒋老爷死在了屋内,我这才急急忙忙跑去报了官!”,冯氏表情惊恐地说到。
“平常这个时候他可在家?”
“不在”,冯氏摇了摇头说到,“平常这个时候蒋老爷早就出门去了,他给了我一把钥匙,我打扫完屋子,走的时候再将房门锁上。”
“将窗户撬开!”,聂小虎说到。
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