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回礼,上前拉住魏盛手臂说道:“我与盛兄相处虽短,却深佩兄之为人。我知盛君定与此事无干。但毕竟胡欢与君有所瓜葛。也请君体谅我和鹿公难处。”
魏盛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虽然问心无愧,但一定会配合调查,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也相信鹿公,定能查清真相,还我清白。”
赢非点头一笑,对魏盛说道:“还请魏君随我到御使属衙走上一遭。你可先简单收拾下物品,对家人也交待一声。”
“多谢鹿公宽容。”魏盛说完谢辞,连忙返回自己的屋内,简单拿上几件衣物,又与亲随交待了几句,便告辞子楚,跟随鹿公而去。
子楚送出府外,又目送鹿公等人走出很远,方才回身与王原说道:“速请吕君、王剪和蒙武前来府中。”
王原点头,急忙去后院牵马。子楚中取出一卷帛书递与李义,轻声交待他道:“本想等鹿公查出事情真相再报消息给阿玉。如今看来,平阳遇难,事关朝争,事涉王族和大秦军方,恐怕短期内难有定论了。你这就启程,密返邯郸,将我的书信传给阿玉。同时,叮嘱她照看好政儿。另外,秦军攻赵己成必然,令她早做准备,最好想办法脱离邯郸,但如果没有我的信符命令,万不可与邯郸城外秦军接触。”
“诺。请君上放心,我必将消息带到,协助夫人设法躲过战乱。”“嗯。你安排好家事,这就出发吧。另外,将这玉佩送与阿政,就算是我提前给他的成人之礼吧。告诉他,勿要贪玩,好好跟随各位师傅,学得文武本事。一但我在大秦有何不测,就让他隐姓埋名,在赵国做个富家翁吧,千万不要返回大秦,为我报仇。”
李义接过玉佩,疑惑地说道:“君上为何如此悲观。虽然大秦政局因平阳君之事又起波澜,断不至如此,能够威胁到君上安危吧。”
子楚苦笑说道:“可能是我自幼失宠,不得不自我挣扎的原故吧。我做事情,必然从最坏处去想,去准备。希望这些不会发生吧。算了,你也不必将这些说与阿政了,只与他讲,我很想念他就是。即使我有所不测,相信阿玉也能够保护好他的。”
李义点头,转身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