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陈帅听见楚良的话语之后,差点没有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只觉自己绞尽脑汁,不惜彻底和费清交恶,好不容易才救下来的楚良,根本就是个白痴。
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松散模样,似乎对天下事都不甚在乎的陈帅,生平第一次被他人给气到七孔生烟。
“那你就走好了!”陈帅气极,已经不打算再跟楚良‘掏心掏肺’,愤然一甩衣袖,一道雄厚掌劲透体而出,“咔吧”一声,便将锁住牢房的那条铁锁给震成了两段,余劲恰好将牢门推开。
做完这一切,陈帅见楚良还站在原地不动弹,不由呛声道:“你倒是走啊!”
楚良当然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事实上,就连刚才他那句‘那不正好’也都仅仅只是小小的表现一下自己的幽默而已。
“嘿嘿!”楚良收起刚才因为想要试探陈帅,从而故意摆出的这副荣辱不惊的伪装姿态,脸上堆砌起笑容,在一旁赔笑。
“怎么,不想走了?”陈帅见楚良这副姿态,没好气的又呛了一声。
“您别介意,我刚才不是不知道您来的目的吗,这才耍小聪明想要试探一下!”楚良主动开口解释刚才的冷漠.
其实这还真的不怪他,毕竟有费源费清的事情在前,楚良现在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对陈帅、费清这些武侠世界内所谓的正派人士,心存芥蒂,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那你是不打算走了?”陈帅整理了一下身上因为刚才怒而拂袖从而弄乱的道袍,再次开口问道。
“当然不是!”楚良摇头。
陈帅听见楚良还坚持要走,正要再次发飙,另一边的楚良却是好像已经猜到了他的反应,所以提前解释道:“走,我肯定是要走的,只不过什么时候走,怎么走,这就要看您的意思了。”
“嗯?”陈帅闻言,不由停下了整理道袍的动作,转身直视着楚良,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楚良嘴角挂起一抹自信笑意,回道:“其实从你一开始出现在这里,我就想到了两个可能。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一番试探,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过来要我命的,那么就只能是后一种可能了。”
“后一种可能是什么?”陈帅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放我离开!”楚良也看向陈帅,眼中信心十足。
“哎呦,不错嘛!”陈帅见到陈帅竟然猜出来了他的来意,不由开口称赞了一句。
“好了,咱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你要怎么放我出去?总不会就是这样吧?”楚良摆了摆手,直接停止了这一话题,转身指了指刚才被陈帅一掌劈断的坏锁开口道。
“哈哈,这下你还真的就猜错了,确实就是这样!”陈帅哈哈大小一声,回答道。
“嗯?”这下却是轮到楚良感到不解了,皱眉反问道:“难不成他们要杀了我,所以你过来帮我越狱?”
“呵!”陈帅听见楚良的脑洞大开,不由轻笑一声,开口道:“不要想的太多,对你的惩罚确实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样,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只是,一旦你离开了这里,就代表着你已经领罚了,那也就意味着你再也不是武当的正式弟子了。而关于你的一切,都会归于杂役堂管理。你这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告诉你后果了吧。”
楚良沉重的点了点头,语气渐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我被贬为了杂役弟子,以后那个姓费的长老想怎么整我就怎么整我,就算直接弄死我,你们也都管不着了是吧?”
“不不不!”出乎楚良的预料,陈帅竟然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你又猜错了。首先,不是以后,我敢保证,只要你出了我们戒律堂的大门,立刻就会遭到一系列的报复。另外,也不会是费清动手,因为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整个纯阳宫上上下下数万人,他费清作为纯阳宫内的实权长老,只需要一句话,自然会有人帮他把事情摆平。你觉得,对付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弟子,值得费清亲自动手?”
“那你说,我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