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只颤微微的弩矢,洞穿了盐州刺史野辞勃的手腕,还余势未消,又射入了他锁骨处。
野辞勃一脸懵逼地看着这支弩矢,似乎一个呼吸之后,这才反应过来。“痛,痛煞老夫也……”
然后一个踉跄,就看到了好几双手伸出来,然后扶住了这位差点临空摔下去的盐州刺史。
“你,你,这位大人你为什么要射我舅父……”颇如达昔这才转过了头来,一脸惊惧之色地看着那刚刚把元祐弩放下的王洋。
“我这不就是在帮你吗?”王洋不耐烦地瞪了一眼这个蠢货喝道。“为了让你舅父无法自杀,自然只能这么做,难道你不该感激我吗?”
折可适抬手揉了把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一副又要哭出来的颇如达昔给踹到了一边去。“……咳咳,那什么让这小子滚一边去,里边的人都听着,你们的刺史已经同意归降我大宋了,还不快快打开大门!”
里边的西夏士卒正在将那些堵门的乱石推开,很快,破烂的衙门被打开之后,王洋与折可适在一干宋军将士的簇拥之下,步入了那满是放下了武器,垂头丧气的西夏士卒的府衙之内。
而盐州刺史野辞勃此刻正躺在一张门板上不停的发出呻吟,而他的亲外甥得到了允许走到里边,看到了自家老舅舅脖子上和手腕上都缠满带血纱布的样子,不由得又悲中从来,扑上去嚎啕大哭起来。
结果不小心压到了盐刺州史野勃辞的伤处,疼得这位盐州刺史的眼珠子都瞬间瞪得溜圆。“痛痛痛,混帐小子,还不让开……”
看到这幕王洋这货不禁哭笑不得的小声吐槽道。“看样子,自杀和他杀所带来的感受果然很不一样。”
“小王大人,给人留点面子吧,好歹人家也是盐州刺史……”折可适这货也冲王洋挤眉弄眼的小声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