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的浮沉,轻蔑地问:“你利用我师妹拖住南宫暗影府的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你如此行径,我师妹却不计前嫌的救了你!鬼主,打算如何报答我师妹呢?”

“多谢凌霄少主与灵鸾姑娘的救命之恩,但以我如今的处境,还真不知如何报答二位?”

“哦?既然如此,那就烦请鬼主以后远离我师妹灵鸾,不要让她再卷入你的谋国大计之中便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凌霄言语甚是清冷,他起身准备离去,复又冷冷地扔下一句:“念在你我都身在江湖,我劝鬼主一句,自古江湖中人与皇权争天下的结果都是功败垂成,后世唾骂!所以,望鬼主三思而后行!”

说罢他便开门离去,雪灵娈见凌霄已走,言语冷厉:“我救你是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目标,他日这目标再现,希望你我二人有机会手刃此人!鬼主好生保养,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冷然一笑,转身而去。

叶重楼盯着她灵动的背影,出了好一会儿神,而后见到趴在地上的花子柒心生厌恶,不过宫中的冯附已经被灭口了,冯附的位置总要有人替不是,这花子柒还是有些用的。

叶重楼想到这,竟然凄厉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那个声音飘荡在冷夜里格外的瘆人,人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灌进了一丝冷气,让人毛骨悚然!

紫宸宫御花园内,早朝归来的君臣三人一身常服地站在御花园内赏梅。

宇文焕卿拢了拢墨狐披风不小心惊起一层梅花上的落雪,点点红梅便甚是娇艳地露出了真颜。他抬头瞥了一眼脸色与状态皆不算好的宇文焕渊和南宫澈,清冷地问:“你二人,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么?”

宇文焕渊和南宫澈对视一眼,知道皇帝已然知道景妃出宫受伤之事。

二人俯身跪地,行礼道:“臣弟,臣,因一时不察,致使景妃娘娘受伤,望皇上责罚!”

宇文焕卿清冷的眼眸扫过二人:“起来吧!朕倒是无心罚你二人,只是赏了这么久的红梅,你二人都迟迟不愿意开口,分明都是想袒护她!”

宇文焕渊面楼尴尬,极力的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反而越发的不自在:“臣弟认为景妃娘娘私自出宫许是情有可原!所以,正在思索如何向皇兄禀呈,才不会伤了皇上与娘娘的…的情义!”

宇文焕卿眼底闪过一丝怨尤:“她是如何受的伤?是否有人要杀她?”

南宫澈回想起顾沛蕖在自己怀中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愧疚莫名:“禀皇上,昨日娘娘她被雪灵谷的人刺杀,另外昨日鬼主叶重楼也在骊江北岸现身,意图擒获娘娘!在我们打斗中,娘娘不察从马上掉了下来受了重伤!”

宇文焕卿听南宫澈如此说,心底猛地抽搐,实在是太险了,若无南宫澈与焕渊在,恐怕顾沛蕖此时早已身死,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周身无比寒凉。

宇文焕渊不急不缓地徐徐道来:“昨日的场面着实有些混乱,雪灵谷的少主凌霄也来了,还救了娘娘与臣弟,听他的意思那刺杀娘娘的女子是受了叶重楼的蛊惑才如此行事的!另外那叶重楼被南宫澈所伤,也露出了真容,是一个被毁了半边容貌的男子,看着已过了而立之年!”

南宫澈插了一句,这句亦拨弄着宇文焕卿的神经:“那叶重楼身负重伤,应该走不远,所以臣昨日已经让影卫、暗卫在锦陵城内和城外的客栈进行排查!希望能将他擒获!”

“让京门提督搜捕此人,另外悬赏抓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朕不信,他此次还能逃走!”

宇文焕渊拱手而言:“臣弟马上去办!”

宇文焕卿望着红梅上的点点积雪想到昨日焕渊出入芷兰宫,心中不快,若是焕渊找了自己带顾沛蕖回宫或许还能稳妥些,可是他居然冒险独自将顾沛蕖送回宫,若是被人发现,二人便是百口莫辩,难逃罪责。

还有就是焕渊对景妃的袒护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虽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昨日把景妃送回了芷兰宫可让其他人瞧见了?”

宇文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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