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是,包括守城与巡城的将士共为五万,只是,只是如今……”想起几日前的战争,参勇不禁愤闷叹息。“现今潜城被占,两万将士已由属下调至城外,现扎营与北城郊外的一处荒山,但是还有一万将士却被关于城中,还未出城。而城中,据探子回报,现在是由乌国将军印野坐阵。”
“嗯,印野我曾与之交战过,他的确为稀世难有之将才,乌国能得此人,可谓是坐拥半壁江山,可是此人却是有勇无谋之辈,而此次,他却能准确地运用李宗义的骄傲自满而成功地偷袭到你们,想来,这定是有高人在后面指点,不然,以本王对印野的了解,他定是不会想到如此!”楚君亦站起身来,在帐中踱来踱去,听着参勇的话,苦有所思,但是,却又准确地得出了结论。
“呃…王爷的意思是?”楚良一听楚君亦的话,不禁疑惑问道。
“楚良,你可听说过端木弘此人?”看出了楚良的想法,楚君亦微微一笑。
“王爷是说乌国王子端木弘?那个以文武传天下的端森弘?”楚良大惊。端木弘此人对于征战沙场的不可能没听过,据说此人十岁参与乌国文臣选拔,得状元之称,而后在十五岁时竟然挑战当时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青衣居士,并且在十招之内便将这个名满江湖数十载而未遇敌手的青衣居士击败,从而使得青衣居士晚年隐居于青城山,从此再也未出江湖。而就此,乌国王子端木弘之名震惊江湖,同时也传至各国朝堂。没想到此次竟是由他监战,想来的确会如王爷所说,这将会是一个他们从未遇到的强大对手。
“王爷,属下听说,这端木弘虽是声名在外,但是却也听说自他成名之后从未出战过,而且属下还听说,端木弘是因仇恨自己父亲当年将自己的母亲与自己抛弃而决定不参与任何有关乌国的战事,何以此次?”楚良看着眼前这个仍是笑得风轻云淡的主子,心中很是不解。
“楚良,我们不妨拭目以待!”楚君亦的笑意更深了,只是这种笑,让在场的楚良和参勇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楚良想是习惯了,而参勇却不禁想道:“难道传说天圣国三王爷楚君亦的性情变幻无常却冷而寒,无人能识其心中所想,今日看来真的是所言非虚了。”
“参副将,传令下去,今日卯时,本王亲点兵马,众将士集聚潜城东北城郊方向,不得有误,违者,军法处治,定罚不饶!”楚君亦概声道。
“是,王爷!”参勇领命退下。
八月十六日卯时,楚君亦潜城城郊点兵。
点完兵后,楚君亦就再未提过只字片语,只是临走时丢下“全体将士原地驻营休息!”一句话,他楚大王爷就潇洒地离开回营了,只留数万将士面面相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因为他们知道,带领着他们的是朝圣国的三王爷楚君亦,这个从未在战场上败过的楚君亦,这个虽不为王却坚守朝圣国的楚君亦,这个虽一脸淡陌却爱民如子的楚王爷,对于他,他们除了敬服便是绝对的服从,不质疑,不犹豫,不控诉。
“属下誓死追随王爷!”数万将士只此一言,却胜千言万语。
“启禀王爷,营前有一个自称受‘天山圣君’所托的姑、姑娘要求见王爷!”八月十六日辰时,楚君亦正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便听见门外将士的禀报声,连眼睛都没睁开,也不开口说话,似是在听门外将士未说完的话。“只是、只是……”门外将士欲言又止。
“嗯?只是什么?”半眯着眼睛,楚君亦淡淡一问,似是对手下将士的吱唔不甚满意。似是感觉到楚大王爷的不满,只见那将士硬着头皮说:“只是那姑娘脸上戴有面纱,兄弟们不许她进入军营,但是那姑娘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只见她手一挥,便将我们几个兄弟全部弄晕倒地……”说完,那将士还不忘看了看楚君亦的脸色,似是生怕这个人鬼惧怕的楚王爷会将火气延升到自己身上。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