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天听这假话听的有些牙酸,但还是再跪道:“请宰相指一条生路!”
“考科举。”陈白衣冷冷道。
武平天尽管有所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条路被揭晓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脸红。
让一个有名的武将,去与诸多秀才挤科举独木桥。挤过没挤过,都很丢脸。就像一个大人和小孩抢糖吃一般。
然而目前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武平天重重道谢一句:“谢宰相指点。”
武平天走后,白仲悠悠地进来。
“他真会这么做么?”白仲有所怀疑。
陈白衣手在桌布上摩挲着,回答道:“他只能这么做,武将那边,他死路一条,再做下去,保不齐会有老将痛下杀手。他便只能去考个科举,作投名状,让文官们接受了他,作他的后盾,他才能继续才军中实现他的抱负。”
“不过,推广是需要人的。是不是他的人,这不好说。”
一杯茶搁在桌上渐渐冷却,没了热气,就像武平天的热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