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我的心情一下好了。因为有很大可能,我的藏命不是用我爸的血液破掉的,而是用我自己的血。
大伯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说道:"接着。"
我伸出手去,只觉得掌心传来一阵冰冷。大伯那把银色小刀就在我手中,不过它现在已经被装在了一个精致古朴的小皮鞘里。。
"大伯。"我叫了一声。
大伯狠狠地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如果有人想我们哭,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笑。"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伯提起包袱,再次吩咐道:"这边的线索就要你去找了,不过要记住,命最要紧,凡事不可强来,知道吗?"
大伯终于是要走了,走得很匆忙。从大悲寺下来,不过半天加半夜的时间。
"去我房间找一找,有你要用的东西。"
"谁也不能轻信。有事打我手机。"
"真到了生死关头,就到大悲寺去。"
我紧紧地记住了大伯最后的吩咐。
地上那堆骨头早已被大伯在山边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
我拿着那把小刀,看着大伯远去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如果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
借着月色摸回到家里,天差不多就亮了。我睡不着,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梦一场。
起来打开大伯陌生而又熟悉得房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就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一样,大伯这人真懒。
大伯说房间里有对我有用的东西,我当然要找一找了。
翻开抽屉,就看到了一本邮政存折,打开一看,是个没有密码的折子,里面显示还有几万块钱。我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拿起存折,下面有一本破旧的线装古书,封面上写四个古体篆字:李家捡骨。
我不禁好奇地打开一看,只见第一页画着一把小刀,样式和大伯给我的这把一模一样。旁边写着几个同样是篆体小字:剔骨祖刀,上应天道。神骨鬼骨,九九归一。
这个应该是就是我家那把传家宝刀了,那段字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来牛逼哄哄的,想来确实是很厉害的宝贝。
可惜了,可惜不见了。
这本书应该就是我家捡骨这门手艺的秘籍了,我收起来。
再翻开下面,就是一些现金零碎之类的东西,再也没有别的了。
我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统统塞进我背包里。
这时一股疲乏困意才猛然袭来,我回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村里呆了两天,腻味极了。这几年我已经习惯了在省会的生活,虽然过得很屌丝,不过习惯真的是种病。
回到省会出租屋放好什物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街口那辆献血车,见现在也没人献血,连忙跑上去一看。在那上面的居然还就是以前抽我血那个护士姑娘。
"先生,献血吗?"那姑娘早就不认得我了。
我说:"不是。"
她咕哝了一句:"不献血跑来干嘛......"
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被我听见了。
我毫不在意,故作礼貌地问道:"请问,我献过的血,能知道它用到哪了吗?"
姑娘点头说道:"能,我们的管理可严格了,每一袋血浆都有编号的。"
我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把献血证拿出来,让那姑娘查。
那姑娘在车上电脑输入号码查询,一会间把证递了回来给我了。
我连忙问:"怎么样啊?"
姑娘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这个编号是不存在的。"
"什么?"我听了很生气,脱口骂道:"我明明就是在这献的血,还是你y的帮我抽的,你现在却和我说编号不存在?"
那姑娘竟然被我一下唬哭了,只顾低头说:"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靠。"眼看就能查到线索了,却突然中断,我狠狠地踢了一脚车厢。那时我穿着一双拖鞋,踢得老疼了。
那姑娘带着哭腔说道:"先生,您不要生气,您留下号码?我让院里查查,有了结果我再复您好么?"
我垂头丧气,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只好留下手机号,悻悻